危机关头,幽兴齐选择相信月北,当下她闭上眼睛,心道我既然爱他,就要选择相信他,月北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死的。
刀风呼呼而至,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月北已是冷汗直流,情急之下,他快速说道“莫要再弄坏了我的竹篓子,我把它拿起来,你看看下面有没有人可否”
说罢他提起竹篓子挪了地方,让七刀士的大刀砍在了地上。
刀落尘起,那坚硬的土地硬是被钢刀砍出三指多深的口子。
月北心下憾然“还好幽兴齐听懂了他的话。”
原来幽兴齐在月北挪动竹篓子的时候,双脚双手紧紧支撑着竹篓子的壁上,随着月北将篓子挪走,她便跟着篓子走了,要是自己迟疑片刻,恐怕此时已经被砍成两半了。
七刀士一刀砍空,见篓子下并没有东西,不免有些生气,他怒道“不是让你滚了吗你为何还在这”
月北施礼道“我们全家就靠卖竹篓子为生,你把这篓子都给我毁了,好歹给我留一个,要不我回去没法跟交代。”
七刀士一吹胡子道“我管你交不交代的,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到你一个小白脸管我。”
月北笑着贴近七刀士,已经将随身携带的银针隐藏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他装作亲热的走进七刀士,在他颈部一拍,这银针便刺入了七刀士颈部动脉中。
月北手上一拍,受痛的力量便分散了,七刀士道“你小子手劲还挺大,竟然敢跟我动手,我看你活的是不耐烦了”
月北急忙退后道“不敢、不敢、我只是想请你放过我,让我把这个竹篓子带回去。”
七刀士觉得颈部发热,右手举刀便朝月北看来,他一用力,只觉得肩颈酸痛,手臂发软,刀不但没有提起来,还从手上滑落了下去。
死士把刀丢了,这乃是奇耻大辱,他想自己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被这小子一拍,竟然连刀都提不起来了。
七刀士开始从新打量月北,一开始以为他只是一介白面书生,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月北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七刀士大声喊道“你那些话,糊弄三岁小孩子还可以,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他说完,只觉心口一阵刺痛。
殊不知这银针已经走进心脉,不出半个时辰,他便会心脏骤停而死。
“来人,把这个人给我抓起来,我要细细审问。”七刀士发号施令,余众三十来人一拥而上,把狭窄的巷子堵得水泄不通。
月北握紧拳头心想“我一直在隐忍,不与你们交手,但你们如果执意要交锋,那我也只好拼死抵抗,定不会成为你们的阶下囚。”
正想之间,忽听得前面嘶喊声大震,一队队人马沿大路往出镇口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已在渡口发现了那一男一女,她们已经渡舟正往圣水系的方向行去,快快追赶,不得耽误”
正在围剿月北的黑衣死士闻言瞬间变幻队形,左右往两边闪去,形成两排整齐的队伍,七刀士只觉心口越来越痛,当下顾不得身体的异样,用左手把刀提起来,插在后背上。他对队伍最末端的两人说道“你们留下来看守他,其余人跟我走。”
待到七刀士他们走得远了,镇里便安静下来,这么折腾了一夜,天已经灰蒙蒙的亮了起来,月北假装困倦,伸了一个懒腰,将腰中随身携带的银针夹到左右手各一枚,走到看守的两名黑衣死士身边道“两位大哥,在这站了一夜,辛苦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