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轻笑道“你还是当初那么懦弱。”
“告诉我，我的心脏为何在这里，而你又是何人。”
凌云站起来，努力克服对中年男人的恐惧，他开始怀疑眼前的中年男人就是邪王口中的阴风。
“蝼蚁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九幽你在我的眼中依旧是蝼蚁，懂了吗。”
“呵呵”
凌云额头青筋皱起。
“没想到你会再次惊讶了我，外面是怎样的世界了，他们还是等我喝酒么。”
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像回忆到了什么，随后他的回忆，血路上空出现一个个画面。
凌云也就随意看了一眼，画面都是杀戮。
“为何它不听我的”
最让凌云在意的是，自己的心脏只有熟悉感，没有牵绊。
属于他的东西拿不回来
这是什么道理。
他从远古苏醒后，就知道他没有心脏却能活着，没有心，就没有爱，那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
“问的好，你觉得你有资格让我回答你么。”
这话说的，凌云当即竖起手指头，轻点虚空。
恐怖的剑芒宛如一片白昼压覆而下，朝着中年男人飞去。
整座血路都是在剧烈颤抖，虚空中出现了道道裂缝。
中年男人瞳孔一大，眼神中布满了不可思议，正是虚影都在颤抖。
“柳叶剑神的一剑化三清，你你怎么会”
凌云的一剑化三清伤不了虚影中的中年男人，因为后者没有实体，好像是一道精神气。
“现在呢，说不说。”
凌云破妄之眼下，大概清楚了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条血路就是血管，这颗心脏怎么说呢
他自己身处的地方就是一个人的心里
这个人就是眼前的男人，他是一个巨人。
“哈哈，那小家伙听好了，我是上古凶魔之一的魔君，永夜君王。”
“很抱歉告诉你，一点印象没有，还有我需要告诉你，你沉睡了很久很久，上古已经不在了。”
凌云漫不经心说道。
什么
永夜君王瞪大眼睛，上古不在怎么可能，是谁终结了神魔并存的上古，他心里质疑凌云的话。
“你撒谎。”
“信不信由你吧。”
“臭小子，翅膀硬了。”
周围那条黄泉血河中，一团鲜血溅射而出，凝结为一条血色匹练，对着凌云束缚而去。
“垃圾。”
凌云指尖一弹，一道白色光芒就把血条打散。
这一刻
永夜君王才意识到，凌云已经不是当初他见过的那位了。
“该告诉我了吧，这心脏是怎么回事。”
凌云尝试过了，他的心脏不属于他了。
“答应我你不对我出手，我就告诉你，告诉你一切。”
“可以”
“那就让你经历一次当初的痛吧。”
永夜君王冷哼一声，心脏后背的画面一转。
凌云看到了已经刚才颤抖的原因，他的心脏是永夜君王拿走了，不过是他自己自愿。
上古的凌云跟永夜君王做了一次交易，就是把心脏作为筹码，那种痛仿佛就在昨日。
凌云下意识抓住自己的心口，脸色苍白无力般。
“为何”
“澹台明月”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