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拿马世龙开刀是有明确的目的的,绝对不会像是一般气量狭小的人,受了一点气就要找地方出气。
就这样,韦宝真的在督师府外面站了一会儿,紧接着打起太极拳来。
打了两趟拳,还吃了早茶早点,浑身暖洋洋的,倒是并不觉得寒冷。
加上昨天晚上睡的很好,好久没有这样户外活动了,倒是挺有意思。
这期间,很多想赶早找孙承宗商量,是不是将弹劾韦宝的奏本递交到京城的蓟辽系将领都看着韦宝的一举一动。
他们也搞不清楚现在韦宝与孙承宗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敢贸然行事,一切都要获得了孙承宗的准确说法之后再办
不过,一帮蓟辽系将领都有点佩服韦宝,明明是被罚站,却完全不当回事。
相比之下,被韦宝禁足,也等于是罚站的马世龙就不行了,在韦宝规定的圈子里面来回走动,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又拒绝饮食,又不敢出圈子。
显见得就没有韦宝这么能受气了。
孙承宗在一个时辰之后,被万有孚提醒了一次。
孙承宗问过韦宝现在在做什么。
万有孚如实的说了。
“哼,他倒是会找地方,把老夫这里当成戏台子了这是唱的什么戏”孙承宗冷哼一声道。
“督师大人,韦宝也没有做什么啊,况且我刚才将您原话告诉了他,您只说让韦宝等着,也没有说不让韦宝做其他事儿吧”万有孚怕孙承宗还要刁难韦宝,赶忙帮韦宝说话。
“你放心,老夫说话算话,你让韦宝进来吧安排在偏厅见”孙承宗起身道。
万有孚急忙答应着下去了。
韦宝见到了孙承宗,首先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恩师
“不敢当我一个糟老头子,如何当得起御前大红人,蓟辽监军韦大人的恩师啊韦大人现在何等的风光,有魏公公在背后撑腰,名震大明南北,普天之下,谁敢小瞧了韦大人”孙承宗冷然道。
韦宝知道孙承宗肯定还要给自己小鞋穿,也毫不在意,笑道“恩师,我与魏公公,只是公务上偶尔有接触,如何说的上魏公公给我撑腰什么的啊至于御前的大红人,那也是大家抬举,胡乱传闻而已,陛下乃古今明主,对待朝臣和将领一视同仁,不存在红人不红人一说。”
“哼,都说韦大人一张嘴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果然不假,韦大人大清早的来找本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孙承宗冷冷道。
韦宝见孙承宗脸色很不好看,却也不以为意,“马世龙的事情,我不是故意让恩师难堪,他触犯我是小,但我代表的是陛下的威严,触犯陛下,这是决不可的,您说呢”
孙承宗闻言哼了一声,暗忖这还不是你想如何扣帽子就如何扣帽子吗“他一个武夫,如何说的过你一个文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若是觉得不妥,可以对老夫说,老夫申斥他便是,公开申斥,甚至让他对你监军大人道歉,这都可以你上来就杀掉几十个兵士做什么他们做错了什么你让马世龙在城门口禁足,来来往往多少人看见了这以后,马世龙还有何等颜面统领大军”
“我觉得恩师想多了,犯错就要受罚,如果人人无视朝廷尊严和威严,无视朝廷纲纪,无视陛下的威严,岂不早就乱了套比说他一个总兵,朝廷罢黜的首辅,阁臣,甚至是蓟辽的都市,经略,巡抚,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