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随口这么说的,那真的是无耻了,什么牛都敢吹。
如果是真的会木匠活,为了讨好皇帝耳最近才学的,则更加无耻
反正冯铨和魏忠贤都不信韦宝的木匠活能做到混温饱的地步,估计韦宝就是为了讨好皇帝瞎吹的。
“回陛下,只是会一点点皮毛,与陛下的鬼斧神工比起来,就如小孩子的把戏。”韦宝谦虚道。
“既然韦大人都这么说了,想必有两下子啊,陛下,那咱们不如让韦大人露一手,做个什么小玩意,好不好”冯铨笑道“微臣觉得,太年轻的人就是爱吹牛,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你说谁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韦宝不能被人怼,尤其不能被冯铨这种人,你冯铨又没有什么根基,在我面前老软什么你要是魏忠贤,说老子一两句,说了也就说了,你算什么东西
“韦大人,开个玩笑,你这么较真干什么你若真的有两手,敢不敢现场露一手若是你造出来的东西,能入陛下的法眼,我就认栽,若是你做的东西,不入陛下的眼,陛下觉得你不算粗通木匠活皮毛的人,那就你栽了。输了的人,就是爱吹牛之人,可好”冯铨道。
“好,这个主意好。朕来当这个裁判。”朱由校哈哈大笑。
然后对魏忠贤道“魏公公,让人将家伙事拿到凉亭来。”
“是,陛下。”魏忠贤赶紧让手下去办。
“陛下,微臣只是略通皮毛,如何敢在陛下面前出丑啊”韦宝赶紧谦虚道。
“哎,韦大人,我和陛下也不为难你,你随便做个什么东西出来都成,你不是说你略通皮毛吗略通皮毛和完全不会,这是两码事你就不必客气了。”冯铨看韦宝推脱,大为高兴,感觉抓住了韦宝的痛脚了。
韦宝为难的叹口气。
“陛下,微臣决定,这个打赌,是不是要填一点彩头才有意思呢如果只是输了之后落个吹牛的名号,似乎太轻了一些。”冯铨对皇帝道。
朱由校点点头,“嗯,冯爱卿有什么想法吗尽管说,朕说了,给你们当裁判。”
冯铨年纪也不大,才刚刚三十岁,只比朱由校大几岁,而韦宝更是比皇帝小四岁,三人实则年纪相距不是很大。
朱由校之所以提拔冯铨,一方面是魏忠贤极力推荐,另一方面,朱由校也想要个年轻点的大臣在身边。
现在既有冯铨,又有韦宝,这让皇帝绝对心情舒畅,他很久没有这样与同年龄段的人交谈玩耍过了。
“微臣看,不如,输了的那个人给赢了的人磕个头,认个师傅为好。”冯铨道。
“嗯,朕看可以,韦爱卿,你说呢”朱由校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就怕不尽兴,大声称道。
韦宝暗忖,老子要你一个阉党当徒弟有何用等下你倒霉的时候,还要连累老子“师徒什么的不好。微臣向来不喜欢朋党,等下别人还以为微臣与冯大人有什么不浅的交情呢。”
冯铨闻言,立时明白了韦宝的意思,狠狠的哼了一声,暗忖老子愿意收你为徒,是看得起你,老子是阁臣,你是个什么东西、小小的五品官,还在老子这里摆谱莫非你还看不上老子不成
“嗯,那韦爱卿,你说你们赌点什么”朱由校兴致勃勃的问道。
“就赌主奴关系吧谁输了,谁给地方做奴奴家绝对不能违拗主家,立帖为证另外,再加赌个十万两黄金我相信冯大人家世代士绅大户,十万两黄金,应该拿得出来吧”韦宝朗声道。
“好这么赌,更加有意思。”朱由校乐的像个孩子似的,大喜的直拍巴掌。
韦宝一汗,刚才还觉得朱由校比较关心朝政,心里有一点点老百姓,现在这个想法全扫空了,暗忖这就是个大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