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东林那伙人他们要怎么对付你你不用怕,朕会为你做主”朱由校不悦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还不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吗那杨涟是都察院的,这事情,陛下知道,杨涟的女儿近来状告了都察院的许多人,大家看不惯东林人专横跋扈,就将他们赶出了都察院和大理寺,想必是,他们要借着这事,诬告老奴。”魏忠贤道。
朱由校没有听明白,“都察院的杨涟与人闹矛盾,与你何干啊他们告就告吧,责成东厂和内阁查个清楚便是了嘛。”
“陛下您应该知道,那些个东林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赖到老奴头上,今天他们就嚷着要见陛下,老奴说陛下身子稍有不适,今日早朝取消了,他们就跪在太极殿前面,说非要见到陛下不可,还说是老奴阻止他们见陛下。”魏忠贤哭道“老奴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老奴的过错”
朱由校还是没有听明白,不过,他索性也不想去弄明白了,急躁道“这些人向来喜欢无事生非你不用怕,起来吧,不管什么事,朕都给你做主有事奏本子上来就是了,动不动就跪着要见朕每次又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谁说不是呢他们就是想用这样的法子让陛下知道他们在做事好像越是给陛下找了不痛快,他们就越痛快这帮人向来只会动嘴,遇到事儿,一个都不出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魏忠贤急忙适时地献上谗言。
朱由校深表认同他继位之初,也曾经有一段时间奋发图强,想做个勤勉的皇帝来着。
可一方面,他的基础实在是太弱,对朝政几乎是一窍不通,二来他的天赋也实在是差,坚持了几个月,一件事都无法上手,每回与百官议事,遇到的都是这帮人争吵不休,一件事都办不成。
倒是后来放权给魏忠贤之后,天下似乎太平了不少,朝中的事情一件一件也渐渐得到了处置,所以,朱由校就产生一种感觉,他自己牵头办事,是一件都办不成的,倒是都交给魏忠贤,朝政反而会井井有条的多。
“陛下啊,如今国泰民安,陛下仁厚爱民,偏偏这些只会吵嘴巴,正事一点都做不来的人喜欢没事找事。”客巴巴也适时地煽风点火。
“他们不是喜欢跪吗把内阁的人都找来,我要问一问,要他们这伙人都有什么用”朱由校气越发大了。
“是,老奴遵旨”魏忠贤急忙伏地答应。
太极殿外,一堆大臣留下来看热闹,看事情发展情况。
内阁几位高官,不管是东林党的,还是阉党的,都没有走,他们预感到皇帝不可能不出面了,迟早要宣召他们。
顾秉谦对朱延禧道“朱大人啊,这样做有什么用处徒惹陛下烦心而已,有什么事情,咱们内阁不能商量着办,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吗动不动就这样威逼要见陛下,这是不把我这个首辅放在眼里啊。”
“首辅,千万不要这么说,都察院和大理寺的事情,你早已经知晓,可你说过什么了吗现在杨大人他们都被赶出来了,无处办差,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又说过什么了吗你不出头,杨大人不找陛下,还能找谁去”朱延禧反击道“因此,绝不要说什么杨大人每次威逼要见陛下,大家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朱大人,你这么说就过分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管了吗凡事有个轻重缓急,我是不是成天没有事情可做,必须围着他杨涟打转出了事情,先缓一缓,事缓则圆嘛”顾秉谦道“我刚才还在对魏广微大人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