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雪霞平时冷冰冰,很泼辣,但关键时刻,该撒娇的时候,一撒一个准,比谁都厉害。
“我知道小宝是为好,宋先生也没有说错,但我也没有骄傲啊。”吴三辅依然嘴巴硬,“做官该怎么做,我从小看就看会了嘛小宝做官也不见得就比我厉害我是对自己人放松一些,要是与旁人说话,我还能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啊”
“哥,与自己人是可以放松一点,但是你要是习惯了的话,难保对旁人说话的时候,就不会放松了吗”吴雪霞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在外面不会乱讲话,行了吧你们不要没完没了,我真困了。”吴三辅打个哈哈,捂着嘴巴打个哈欠,然后去睡觉去了。
“真的会被点状元么”等吴三辅一走,吴雪霞又关心的问韦宝。
韦宝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又来了,刚才不是说了吗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魏忠贤要扶持的人不是我就算有空额,他也会想方设法让他自己的人补上去的。”
“可按照刚才吴公子说的,总裁,应该是你进入一甲前三啊,放到殿试,就该是状元,榜眼或者探花郎啊”宋应星关心道。
“不管怎么样,魏忠贤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能让东林党少一个人在前三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吧怎么样都轮到你啊”吴雪霞興奋道“不管是状元,还是榜眼,还是探花郎,都很不错,都能闻名于整个大明了啊。”
“我没有想过这么多,我也有点困了。睡了。”韦宝眯了眯眼睛。
吴雪霞乖巧的嗯了一声,急忙让王秋雅招人来为韦总裁沐浴更衣,服侍韦总裁休息。
次日,韦宝与吴三辅很早就得起来,今天要拜座主。
明代处于中国古代科举发展的鼎盛阶段,由科举考试产生的座主、门生关系空前发达。
明代科举考试竞争空前激烈,每次考试达到录取标准的考生要远远大于录取名额。
在科考这种制度有很大偶然性的背景下,被录考生必然会对录取他的考官感恩戴德。
故尊其为“座主”,而自称“门生”。
一般情形下,考生只尊二主考官和直接录取他的同考官为座主。
今科的主考是魏广微和朱延禧。
魏广微倾向于阉党集团,不说是铁杆,至少算半个魏忠贤的人。
而朱延禧是东林党党魁,目前东林党在朝堂地位最高的人。
所以,今科的座主情况挺复杂的。
因为既要拜魏广微,也要拜朱延禧,所以进士们的政治倾向很难甄别。
不但是现在难以甄别,未来也将难以甄别。
因为他们不论是与魏广微联络,还是与朱延禧联络,都是正常的,座主与学生的交往是很正常的。
所以,这一期的所有进士都是先天性的两面派。
好的方面是比较容易自保,不管与阉党集团亲近,还是与东林党集团亲近,都很嗳昧,都能说得过去。
麻烦的方面是,一旦清算阉党集团的人,还是清算东林党集团的人,都很好抓罪证,很难脱清关系。
通常,科举考试放榜后,门生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向座主投“门生刺”,并“拜谒”和“贽见”座主,以确认座主门生关系。
很顺利,韦宝与吴三辅一上午连续拜了魏广微与朱延禧。
魏广微与朱延禧对待韦宝的态度,与对待普通进士没有任何不同。
魏广微还稍微与韦宝聊了两句,也只是仅此而已。
朱延禧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对韦宝说过,只是点了点头,很冷淡。
“我还以为又得耽搁一天时间呢,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