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东林党大臣吓了一大跳,都暗忖这个吕大人果然是个达子啊,在魏忠贤面前居然也敢这么说话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轮到你大言不惭了”石元雅被顶撞的赌气,大声责问道。
“我就这么说了,怎么样吧我身为朝廷御史,有事不奏明陛下,我还当这个言官做什么”吕大人挺胸昂头道。
魏忠贤走上前两步,上上下下看了看这个吕大人。
“看什么你再看我也不怕今天我们不等到见陛下,是绝不会走的魏忠贤,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别以为你得到陛下的宠信,就可以为所欲为,只手遮天”吕大人被魏忠贤看的心里发毛,索性直接怼了过去。
魏忠贤被吕大人怼的满脸熏黑,他不是没有见过犯病的言官,言官过段时间就出来一个这种人,层出不穷不过,这么猛的,可不多见。
“你住口老东西,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对九千岁说话”
这回,不单单是石元雅了,李永贞和涂文辅也一起大声呵斥。
“我就说了,这么着吧”吕大人依然抬头挺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要是怕死,就不当言官我辈为社稷安定,何惧你等阉患”
众东林党大臣大惊失色,刚才这个吕大人还只是怼,现在则干脆变成骂了,阉患都出来了这是他们私底下对阉党的称呼啊,怎么敢在这里说
“阉患你说谁是阉患”李永贞怒道。
“谁是阉患我说谁,怎么你是阉患吗你自己承认自己是阉患吗”吕大人冷笑道。
几个大太监都被气的浑身发抖,只有王体乾和魏忠贤依然镇定。
魏忠贤居然还笑了一下,“好,好,你既然敢在宫门叫嚣,口出讳言,那我就代皇上教训你来人,就地正法”
东林党大臣们今天受到的惊吓可不少,就地正法都出来了
钱龙锡和成基命等有威望的东林党大臣急忙站出来道“吕大人纵然言语稍有失常,但他不失为忠于朝廷的能臣,切不可为这点小事杀害忠臣”
“是不是忠臣,由你们说你们是谁啊你们真的当自己是陛下了吗”魏忠贤冷然看着二人。
钱龙锡和成基命斗嘴自然不是街上混混出身的魏忠贤的对手,一时语塞。
魏忠贤厉声对东厂的人道“怎么都聋了吗”
一名东厂番役瞬间拔刀突刺,一下子捅了吕大人一个前胸后背两头穿
真的杀人了在宫门前杀人。
这一下便将在场几十名东林党大臣都镇住了
所有人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去看凸眼,口流血,往后栽倒的吕大人。
魏忠贤得意的看了眼众东林党大臣,用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角,冷淡道“这件事情还没有查实,不宜大动干戈事情出在京城,目前还没有证据就断定是外来的贼人作案晋商自己的人不能洗脱嫌疑也包括你们在场的人,也有与贼人勾结的嫌疑”
一众东林党大臣闻言,都大呼冤枉
“好了,我只随口这么一说,你们紧张什么”魏忠贤见镇住了这些人,脸色温和了一些,接着道“如何查案断案,这些是司法衙门的事,不是你们的事情以后有事少跟着瞎掺和你们也是乱掺和,越浪费功夫,都退散吧”
东林党大臣们见魏忠贤现在连言官都敢杀,他们这群人中又没有人再敢出头,只得暂时退下了。
“这帮人,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不就担心他们放在晋商的金子和古玩珍宝吗”李永贞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