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等事明军还敢主动攻击我大金铁骑”王丙有些不敢相信“这就奇怪了,什么人这么有胆气”
“不知道,连人都没有看见,这一片没什么土匪,估计是小股明军。”爱新觉罗路奢仍旧是轻描淡写道“这件事情,我在汇报大汗的时候,还需王丙将军做个见证。”
“没问题,保护不好将军和将军的部下,我已经惭愧的很了。”王丙听路奢要汇报大汗,本来一惊,再听对方要自己做个见证,估计不会说自己的坏话,转而放心下来,从盛京城来的当官的,在王丙眼里,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有好事,都是他们的,有坏事,都是底下人背黑锅。
“我来敬王丙将军一碗酒。”爱新觉罗路奢见王丙不再追究多出十来个人的事情之后,放心了不少。
韦宝等人也松一口气,若是在建奴大营中被人识破,只有死路一条,就算加上爱新觉罗路奢的手下,两边合起来不到四十人,怎么可能打的过五六千人
“谢过路奢将军,干。”王丙急忙端起酒碗与路奢干了。
“将军,我们的防务还行吧”王丙乘机问道。若是与路奢不认识,他随便路奢怎么汇报给上面,但现在既然都一起喝酒了,他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的。
“不太好啊。王丙将军,你们有近六千人马,在北汛口外围完全没有安排人,这一点,很难向上面解释。”爱新觉罗路奢道。
“将军,我们有自己的难处啊,别看有近六千人马,但其中绝大部分是从辽东和辽南投降过来的汉人,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打仗派不上什么用场,真的打起来,跟着我们的大军去叫叫阵倒是可行,若是分散布防,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出力找机会抢劫偷盗,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决不能分开。”王丙急忙解释道。
“是啊,王丙将军也有难处,我知道,我在汇报的时候,会稍微遮掩一些。”爱新觉罗路奢轻描淡写道。
王丙闻言大喜“有劳将军照应,我王丙感激不尽”
“你既然怕这些汉人闹出乱子,何必要弄这么多投降过来,两面三刀的汉人和蒙古人不如将其中一些解决掉这样,不是可以省下不少粮草”韦宝忽然道。韦宝之所以现在敢说话了,是看出爱新觉罗路奢已经吃定了王丙,不再怀疑。而韦宝对汉奸是最痛恨的,能借机会铲除一批老兵油子汉奸,对于将来反击复州城,是绝对有大好处的须知道,汉奸干别的不行,汉人打汉人,一个个都是好手
王丙疑惑的看着韦宝,没有想到有人能说出这种话,本来他刚才就注意过韦宝了,现在听韦宝说话,似乎不像一般人,“这位是”
“哦,这是我的巴哈。”爱新觉罗路奢道。
王丙遂没再起疑心,一看就知道韦宝是纯汉人,想到路奢家里也是汉人,有个汉人随从很正常,猜想这个汉人随从可能是路奢的家里人,或者很近的亲戚,否则怎么敢这么大胆,随便开口揷嘴
“这位兄弟,人不是好随便杀的啊,得有罪名,还得由大汗派指定的人来查实才行,如果可以随便杀,我巴不得将这些投过来的人都杀了,全部换成清清白白的老百姓那样,银子又能弄不少,还省了多少麻烦事”王丙轻声道。王丙自己本身就是第一批投靠建奴的汉奸,但是汉奸其实是痛恨汉奸的,汉奸看见别的汉奸,就仿佛看见自己的屎,看见自己的伤疤,不愿意触及那份肮脏,那份丑陋,那股子酸臭。
韦宝看出王丙有杀人的心思,心中一动,却没有再接着说什么。如果不是没有人为他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