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全部录入,韦宝还特别挑选了廖夫子写的几篇例文,努力背诵了出来
多的背不出来,300字一篇,背个七八篇,问题不大。
实际上,韦宝一共背诵了九篇例文,四书五经各选取了一篇。
韦宝是担心万一院试抓的严格,无法直接从手机上抄袭,就麻烦了。
这样一来,他也安心了不少,就算例文与出的题目稍有偏差,但是考题一定是从四书五经范围内出题,偏差也不会很大,反正这种语文类考试,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硬要说通过,怎么都能通过,硬要说不过,怎么都过不了,这里面的学问,韦宝已经领教过一次了。
韦宝早早起床,由着王秋雅服侍自己洗漱更衣,打坐之后,再吃早饭,然后精神饱满的前往府衙。
院试仍然在府衙应考。
如果是正规点的地方,应该是要放在贡院啥的地方了,辽西这边的学政归属北直隶直接管理,本来是要去京师顺天府的贡院赴考的,但是历来放在永平府内考学,也省了辽西辽东的学子们两地奔波之苦。
但是乡试一定要去顺天府贡院赶考,而且院试会由礼部专门派一个主事带领工作组来主持整个考试流程。
韦宝此前设想过王体乾会如何帮助自己,韦宝得出的结论,王体乾要做工作,无非是从两方面入手,要么这趟辽西辽东参加院试的考生全部过关
这个难度实在是太大
要么就是专门动手脚,让自己过关。
这两种,不管选择哪一种,多半那个带队的礼部主事,是关键人物,因为这个人可以直接掌控这次院试的录取情况。
韦宝和王秋雅,在十多名随扈的暗中护卫下前往考场。
才刚从海商会馆出来,便遇上了刘春石和范大脑袋两个人带着几名随从过来。
“拜见公子。”几个人都很激动,尤其是刘春石和范大脑袋,和韦宝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格外想念。
韦宝呵呵一笑“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事先也不招呼一声。”
“我算好日子,这时候公子应该要考院试了,所以赶回来的。”刘春石答道“公子不是让我们将北直隶各处的商号生意稳住了,便回来吗”
韦宝点了点头,笑道“来的正好不过,你们怎么知道我能通过之前的县试和府试啊”
范大脑袋和刘春石闻言,互相看了一眼,事实上,他们来的一路上都在谈论这个话题,两个人都不认为韦宝能够通过县试和府试,能够拿到童生的功名。
实际上刘春石赶回来,也是为了考院试的,虽然是老童生了,但是每一次院试,刘春石都会参加,只是这话,不太好意思对公子说。
韦宝何等机灵,一看两个人的表情便猜到了,笑道“对了,我都差点忘记了,春石,你是不是也要参加本次院试啊报考了吗”
“报过了,前些日子托人捎信报的。”刘春石道。他读的书院是山海关一处极小的书院,甚至不能称之为书院,应该是一所小到不能再小的私塾,这种私塾是半开半不开的,私塾先生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童生罢了,专门让寒门子弟有机会受点教育,并且帮他们办理一点参考的手续啥的,倒是有点像一个咨询机构,或者小的中介机构。
类似现代马路边上,胡同里面,那种只有一张小桌子的小中介。
韦宝笑了笑,并没有客套“那好,一道去吧。”
“我来就是凑个风景,连着十多年考过来,习惯了,反正报考也要不了两钱纹银。”刘春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