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伙计和韦宝的一帮随扈们一听,都感觉好笑,两个人喝酒没有喝多久,都喝到了要拜兄弟的份上了这酒是喝高兴了。馆子里的伙计赶忙答应着去准备了,这种事情虽然不常有,但是在他们这样的大馆子来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偶尔是会有客人喝酒喝的高兴了,当场就要拜兄弟的事情发生。
李成楝本来以为韦宝说的就是助兴的话,没有想到韦宝还真的要跟自己拜把子又是好笑,又是觉得有些突兀,却不好说什么。
韦宝就怕等李成楝喝醉了,这事便不庄重了,所以才抓住了李成楝的一个话头,要将拜把子的事情落实凭着东李李庄妃的人品和不与客巴巴、魏忠贤为伍的气节,跟东李的弟弟拜把子是非常好的事情既能借此与皇室拉上一层关系,又不怕人家说他依附权贵或者宦官啥的,好处太多了,而且,最关键的是韦宝看出李成楝这人老实,人品不差,绝不会做出啥坏事来。
“大哥,你没有喝多吧跟兄弟拜把子这事情,是真心的吗我这可是高攀了呢我只是辽西一个寒门子弟。”韦宝一副动情模样。
李成楝听韦宝这么说,顿时感觉极为受尊重,他虽然顶着皇亲国戚的头衔,可是一家人都是直隶乡下的,无权无势,姐姐又没有生出皇女皇子,没有个依靠,也从来没有在皇帝面前得宠过,他真的是缺朋友见韦宝这么想结交自己,又见韦宝气质华贵,衣着考究富贵,便点头道“哪里有高攀这一说既然韦兄弟这么真心,咱们便结为义兄兄弟吧我可是从来没有与人结拜过。”
“大哥,我也没有与人结拜过呢,我家就我一个独子,我时常感觉孤单,这下好了,我现在就有了自己的哥哥了”韦宝哈哈笑道。
“我又何尝不是我也没有与人结拜过的,家里只有姐姐,并没有兄弟,从此,你我二人就是兄弟了”李成楝真心实意道,他不觉得自己和韦宝有什么利益瓜葛,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韦宝利用的地方,如果有,那也是韦宝帮着自己否则自己一个连一家人温饱都顾不上的人,能被人觉得有利用的价值,都要偷着乐了。
两个人越说是越是投机,搂搂抱抱的一副相见恨晚模样,伙计拿来活鸡、摆上香案,点燃清香,韦宝和李成楝便这样在众人面前烧了黄纸,揷香磕头,说出了一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话。
韦宝心中欢喜,却暗忖呸呸呸,我几岁,你几岁,这句不算,不过,拜把子这事是算数的。
俩人拜完,抱在一起哈哈大笑,众人都来恭喜二人。
这番揷曲之后,韦宝和李成楝喝酒的时候,就是两个气氛了,都恨不得用一双筷子一个杯子才算过瘾。
“大哥,我有一计”韦宝笑道“既能帮大哥谋到总旗的位置,也能帮我把这大批的上等皮货卖了要是兄弟在京师商界站稳了脚跟,从此之后,咱们两兄弟也好有个照应,不用再过那到处被人看扁的日子那杨家什么东西,家里不就出了一个太监吗拽什么玩意”
韦宝说到太监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压的极低,他不是喝高了胡说八道,这是在给李成楝打气但是知道东厂和锦衣卫在京师的势力遍布广大,所以还是堤防了隔墙有耳的。
韦宝特意压低太监两字,给李成楝留下了极好的印象,感觉韦宝虽然年轻,但是气质华贵,为人风度翩翩,一副睿智模样,并不像一般的14岁少年,自己与他结拜也并不荒唐,只是他并不信韦宝真的有这种计策,淡然一笑“兄弟,这些事情,还是慢慢等时机吧,来喝酒。”
韦宝见李成楝不信自己的话,笑道“大哥都还没有听我的计策便不信,这不应该呀,既然从此之后是兄弟,咱们便当互相信任,刎颈之交不相负才是啊。”
李成楝呵呵一笑“那兄弟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