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说的是。”
“大人说的是。”
祖春才和廖博明见祖光耀连赴宴都肯去了,极为高兴,要不然中午和韦宝说了一番话,等下再换来带兵捉拿,心里到底有点过意不去,而且,韦宝在二人乘轿子走时,已经让人奉上了见面礼了,每人二十两纹银,这还不是求办事的银子,只是赴宴客套的惯例,算是非常丰厚了,二人都极为欣赏韦宝的大气,会做人。
晚上,次日中午,次日晚上,韦宝便宴请永平府上下官员连着吃喝,此时将至元宵,永平府的一帮官员倒似乎是提前将元宵节过了。
祖光耀也对韦宝极为欣赏,虽然两个人的年纪差了快四十岁,倒是很谈得来,加上祖光耀的家乡离金山里也不远,祖光耀又是举人出身,韦宝就差顺水推舟抱上祖光耀这颗不算粗的腿了,只是祖光耀碍于韦宝此时和吴家尚有纠纷,不敢和韦宝走的过于亲近。
到了晚上,吴大公子和杨大公子写的信函分别送到了永平府府衙。
吴三凤在得到了老林子绺子帮震天北报信的情况下,已经知道了韦宝得了震天北的部分人马,并且穿过了抚宁卫,到达了永平府的消息。
吴三凤的惊讶和愤怒自不必说,大骂震天北无用,对韦宝彻底起了杀心,本来吴三凤只是想让韦宝吐出那批货,教训一番,或者弄去做几年牢就完事了,并没有太看重韦宝,现在情况则不同了,吴三凤很清楚手中有了一帮悍匪加盟的韦宝,已经具备一定的实力。
因此,吴三凤给震天北和祖光耀的回信,都是必杀令。
相比于吴三凤的回信,杨弘毅的来信则轻描淡写的多,只是询问了一下韦宝到底犯了什么事情简单的一句话,其余什么也没有多说。
祖光耀将两封信都拿给祖春才看过后,问道“现在怎么办吴大公子想让我动手杀了韦宝,韦宝明天就要启程离开永平府了,今晚必须决断,不然明天就来不及了。你说吴大人知不知道这事”
“吴大公子的爹必定不知道这事”祖春才斩钉截铁道“我觉得这事从头到尾,就吴大公子一个人在发号施令。”
“此话怎讲”祖光耀诧异的问道“没有吴襄发话,吴大公子敢这么乱来杀人可不是小事,更何况这个韦宝背后还有杨家撑腰,并不是一般的平头老百姓。”
“老爷,正因为韦宝不是一般的平头老百姓,我才敢断言吴大人不清楚这事,否则有杨家这层关系,吴大人绝不会为了区区一批货,闹得人尽皆知,这不是自己坏自己的名声吗吴家要动一个平头老百姓,有多少法子何必明刀明枪的”祖春才答道。
祖光耀点头道“说的有道理,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吴大公子,咱们也惹不起呀听闻吴大人已经将生意上的事情交给吴大公子全权打理了,吴大公子又是吴家长子,将来必定是继承家业的。”
“吴大公子不管继不继承家业,吴大人才四十不到,至少也是十几二十几年后的事情,和眼下不相干。”祖春才分析道“老爷可以这么回信给吴大公子,就说卫指挥使司来人将韦宝接走了,我们根本拦不住,先过了眼下这关再说,至于韦宝从关内做了生意回来的时候,只要不带货,很有可能都不走永平府过,直接回去了,那样,咱们就更管不着了。老爷千万不要无谓的卷入这些高官间的争斗,更何况吴大人还不见得知道此事,跟着吴大公子瞎闹腾,捞不到半点好处。”
祖光耀点点头,通过这两日和韦宝的接触,他也感觉14岁的韦宝,甚至比快三十的吴大公子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