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个人。”林文彪答道“绺子帮看上去松散,其实规矩很大的。”
“嗯,以后我们的护卫队,你要多带他们,要带的比绺子帮更好。”韦宝道。
“有谭大哥呢。我一定尽力为公子效劳。”林文彪一边警惕的用目光搜寻前方,一边回答韦宝“公子,据我看,快要到绺子的哨卡了他们不会离抚宁卫太远设哨卡的,因为山寨在抚宁卫后面。”
韦宝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分别握了握藏在两只袖口中的左轮手枪,和怀中的备用转轮。韦宝对子弹格外珍惜,总共就三百来发,用了都不知道上哪里补充去,他用过的子弹壳是一颗都没有扔掉,全部收的好好的,幸好左轮手枪打过之后不像是步枪子弹壳,不用退膛到地上捡起来,击发之后会直接留在转轮内。
林文彪忽然停下道“公子,如果有两个绺子放哨,咱们很难让他们不喊人来,那样的话,咱们还是退回抚宁卫吧公子的命金贵,不必和绺子们硬拼。”
韦宝见林文彪在这个关节点上泄气,并不着恼,知道他这是真心为自己着想,点头道“我答应你,走一步看一步,不硬拼,绺子的人都惊动了的话,咱们就退回抚宁卫”
林文彪听韦宝这么说,顿时松口气,“多谢公子。”
“都是自己人,谢什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韦宝微微一笑。他知道林文彪觉得自己没有实力和大股绺子拼正面,却也不过多解释。
三人继续谨慎前行,林文彪不停的观察道路两侧。
“公子,前面就是了”又走了半个钟头的样子,林文彪忽然轻声道。
“哪里”韦宝两眼立时瞪大,紧张的轻声问道,并向前看,他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在那棵树后面”林文彪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道边上的一个小山坡,小山坡半中腰有一颗不大不小的树。
韦宝点了点头,对林文彪和刘锦棠轻声道“咱们过去包抄他,他见我们穿的衣服,不敢随便吹哨林文彪,你找机会结果一个,如果有两个人的话,刘锦棠,你找机会结果一个,千万不要发出声响。大股的绺子肯定在这附近”关于绺子哨卡发现他们之后的举动,韦宝在之前就已经设想过了,他们穿着官兵的衣服,绺子哨卡肯定不敢贸然吹哨,不然就暴露他是绺子的事情了,一定会先假装是老百姓,妄图糊弄过去。
林文彪和刘锦棠答应了。
虽然这些事情,刚才就已经商量过一次,但韦宝还是再重申了一遍,与其说是说给林文彪和刘锦棠听,不如是说给他自己听的。纵使总是想故作轻松,不让人看出紧张,保持领袖风度,但韦宝到了这种时候仍然难脱吊丝本色,心跳的飞快,砸的喉头发干。
韦宝咽了口口水,捂着嘴清了清喉咙,忍住了没有点烟,点烟会暴露。
他换了身体,重生之后,其实身体是没有烟瘾的,烟瘾在于心理,习惯了烟草的麻醉的人,遇到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想来一根烟,韦宝此刻就特别想来根烟。
韦宝策马向那大树冲过去,林文彪和刘锦棠在两侧包抄,一方面防止那人跑了,一方面看看是否还有岗哨
放哨的绺子听见马蹄声靠近,知道是冲自己来的,非常纳闷,他已经看清了来了三个骑马的官兵,暗忖官兵半夜赶路,肯定是有非常紧急的公务可能是建奴又扣关了辽东吃紧,要送信啥的吧但是送信的官兵找自己干啥啊他不觉得自己刚才露头了,一直都是猫着身子在树边上呢,这三个官兵的眼睛也太好了吧简直是眼神很好的拿耗子的狗。
林文彪之所以能发现这绺子,并不是看见这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