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官见绺子们见自己来了居然不走远,感觉有点发虚,又有些没面子,清了清嗓子,用马鞭指着绺子大喝“哪路的绺子你们找死吗”
绺子被这么一骂,毫无脾气,常五爷和侯三遂带着一帮手下再退出去一些路程。
“他们有马,改日禀报上峰,增派骑兵追剿是道理回吧。”小旗官感觉找回了面子,对手下道。
“是,官爷。”一队兵丁答应着,列队回转。
韦宝等人则带着马车跟上,往抚宁卫而去。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这么回去吧”侯三问道。
“先绕过抚宁卫,到前面找个地方等着。派两个兄弟去跟着这伙人,摸摸底。今天天黑之前他们要是敢往卢龙去的话,一并截杀”常五爷下令道。
侯三点点头,喊了两个绺子,让扮成百姓,跟着去抚宁卫查探。大股绺子则绕路前行,准备在抚宁卫到卢龙之间再次截杀韦宝一伙人。
韦宝说了好些感激的话,又邀请那小旗官等会一道喝酒,小旗官爽快的答应了,韦宝等人这才进入抚宁卫,找客栈投宿,此时才上午,离吃中饭都还有一段时间呢,韦宝已经决定不走了,能安然跑到抚宁卫来,已然十分满意。
绺子派人去查探,韦宝也派人查探,双方知根知底,就这么耗着。常五爷和侯三见韦宝进入了抚宁卫就像是缩头乌龟一般,商量了半天,知道自己这边不撤,韦宝是绝不会出抚宁卫冒险的,大半夜的又决定留下几个人游动监视,大队人马返回山寨,他们到山寨的时候,天色已经将明。
大当家震天北亲自出寨门相迎,见伤了一个弟兄,丢了一匹马,却没有责骂常五爷和侯三“查清楚了,领头的是韦宝”
“查清楚了,他们都喊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叫韦公子,一定错不了。”负责查探的人汇报道。
“这小崽子太狡猾了”侯三气愤大骂“让劳资碰上他,非亲手宰了不可。”
“大当家的,要不然明日再派人去轮番守住从抚宁卫到卢龙的道路,他明日定不敢走的。我留了几个人下来。”常五爷道。
“做的好。”震天北点了点头“他不是会耗着吗咱们就跟他耗决不能让这小崽子带货到河间府去,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以后咱们老林子的脸往哪搁这事情弄不好,咱们老林子要威信扫地”
“不错,不过,今天要不是有官兵接应,咱们已经截住他们了,如果明天他们找了官兵护送,怎么办”常五爷道“大当家还是报个消息给吴大公子吧有官兵护送的话,咱们就没办法了。”
“嗯,现在就让人去山海关向吴大公子说这事有官兵揷手,今天这事不能算咱们没有尽力。”震天北点头道。
第二日中午,韦宝接着宴请头天认识守城门的那个小旗官廖春宝,还通过廖春宝,请了镇抚钱聚财和另外三名百户一道饮酒。
抚宁卫算是大点的卫,还有千户和副千户等人,只是韦宝人面不熟,请不动这帮人。
“廖大哥,咱们干了这杯酒,你名字里面有个宝字,我名字里面也有个宝字,家又离得近,真是缘分呀。”韦宝笑呵呵的对身边的廖春宝道。
廖春宝笑呵呵道“韦公子客气了,兄弟我把能叫来的大人都请来了,够意思吧”
“够意思。”韦宝笑呵呵的喝了酒,又去敬来的几位大人。
众人一片和乐融融,抚宁卫比不上山海关,这种大吃大喝的机会也不多。
“韦公子,不瞒你说,今天晌午咱们就接到吴大公子发过来的话了,不得为你韦公子的货派兵护送,没有这个规矩不说,而且你得罪了吴大公子,我们也不敢掺和,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