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新春大典要结束了”这时善喜走到殿外,对殿中沈誉恭敬道。
“陛下已经醉了。”段锦程看了看不省人事的沈誉,随后走到门外。
“奴才知道。”善喜朝内看了一眼,接着识趣了离开。现在晚会现场已经闹开,沈誉出不出席都无太大影响。
段锦程将房门关上,接着扶着沈誉到床休息。
“长得不错”段锦程将沈誉被角掖好,正准备离开,只见沈誉将其袖角拉住,有些迷迷糊糊的说着。
段锦程身子一僵。
沈誉已经醉的上头。只感觉面前有一个身影,这身影倒符合自己审美沈誉上下其手的摸了起来。段锦程想要将沈誉双手拿开。只是在看到沈誉微红的脸颊后,抗拒变成了配合。
第二天一早,沈誉迷迷糊糊的醒来。他感觉自己做了个春梦。睡梦中,自己在和一个男子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两人兴头将至时,男子将他压住,最后又略显无奈的侧躺在一边。自己则凭着本能上下其手
自华夏同性婚姻法案颁布,沈誉确定自己喜欢男子。只是他为人性冷,不仅现实,就连游戏里也不曾遇到喜欢。沈誉吐槽自己单身太久,居然做起了春梦
沈誉坐直身子。
“善喜。”沈誉对门外喊道。
“陛下。”善喜十分机灵的跑了进来。
“昨天新年大典如何”
“举行的十分圆满。”
沈誉点了点头,吩咐善喜替自己更衣。善喜十分熟稔帮其系衣带,只是目光在看到沈誉脖颈时,脸上十分惊诧。沈誉心思细腻,直接看向旁侧的铜镜。镜中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身着一件白衣,其脖颈有两颗小草莓。沈誉摸了一下,确实是草莓
“昨夜是谁来过”沈誉转身。
“回陛下,段将军在这呆了一夜。寅时刚走”善喜战战兢兢的跪下。
沈誉
沈誉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并无异常。再联系断断续续的梦境看来昨晚不仅不是春梦,自己还将段锦程压了
这叫什么事嘛。
“这是段将军让在下转交给你的书信。”
善喜战战兢兢的掏出一封牛纸书信。这是段锦程今早离开时所留,他初始以为是寻常信件,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秘辛。
沈誉接过信封。
信件内容言简意赅西北马贼猖獗,臣先行离京。
在看到这封信时,沈誉莫名的大松口气。
“陛下”善喜小心翼翼的看向沈誉。
“罚三年俸禄。”沈誉皱眉。昨夜之事虽怨不得善喜,但他确实没有履行好自己职责。
“谢主隆恩。”善喜嗑了一个响头。心中也打定主意,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要打死咽在肚子里。
待善喜离开后,沈誉看着床榻发呆。这么一会,昨天的细节越加清晰,记忆深处,是段锦程紧蹙的眉头
沈誉一阵骚的慌,有种逼良为娼的懵逼感。
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沈誉时常留意西北动向。据飞雀组密报,段锦程每日除了处理公务,其他事情时间大多训兵打猎。没有成婚娶亲,没有暖床丫婢,其个人生活十分单调。沈誉心情复杂。那一夜自己醉酒,但段锦程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以他的心性,沈誉想不通,怎么就心甘情愿的不拒绝了
正德六年年底,百官再次进京。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