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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至乐即道(2/2)
 天歌笑道“哈哈哈哈,这修仙得道,和审美都有关系了”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谭峭将“道”与“俗”之间的审美差异,归结为“道-美”与世俗的物欲享受的冲突。他认为,世俗的物欲只能“滑”人心,而体“道”之美才可能得到真正的“乐”。他说“金笾玉豆,食之饰也;鼓钟戛石,食之游也;张组设绣,食之惑也;穷禽竭兽,食之暴也;滋味厚薄,食之忿也;贵贱精粗,食之争也。欲之愈不止,求之愈不已;贫食愈不足,富食愈不美。”在他看来,食器无论怎样雕琢精美,伴奏的乐器无论怎样美妙动听,室内陈设华丽加上歌舞伴食,也只能起到陪衬的、娱乐的作用,对于“食”的本质意义,并无多大的价值。即使是吃尽一切飞禽走兽,享受完一切美妙的味道,在饮食的花费上穷奢极欲,也只是满足了一时的物质欲望而已,并非得到了真正的美即“道-美”。”
    天歌笑道“原来是还要想得开才能心情快乐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而欲壑难填,食物少了愈是感到肚皮空,而食物太丰富则再也体会不到美味了。耐人寻味的是,谭峭讨论“食”以喻“道”的时候,将他认为不利于人心修炼的那部分艺术美,也等同于“食”的本质即“道”之外的物欲享受加以排斥。这不是说他认为艺术美在任何时间、任何情况下都有悖于“道-美”,而是强调艺术美在无助、或有碍人心的返归“真-朴”的情况下,就是多余的,也是不美的。他从宗教情怀与物质的、生理的欲望的冲突中,有意无意地探讨和揭示了纯艺术审美超越物欲的一面。他说,“欲之于人也如贼,人之于欲也如战。当战之际,锦绣珠玉不足为富,冠冕旌旗不足为贵,金石丝竹不闻其音,宫室台榭不见其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