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不管怎么样,人们最终的归宿,也是那样,不是下地狱就是上天堂,为何我们就不去早早修仙,修行之中寻找着独一无二的乐趣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因此,“惜生”之“惜”,就是对于生命的极大的热爱;“恶死”之“恶”,就表达了对于死亡的极大的憎恨。对于道教的“生美”观来说,对生死的爱和恨是永远需要表达和表现的主题。当然,作为道教的第一个“理论家”,葛洪已经感觉到,要在人世间修炼成为一个至美的、快乐的神仙,是要历尽艰辛,“无所不为”的。”
天歌说“比较西方宗教,则从不将“生”看成“美”,也不想体验其“乐”。罗马新柏拉图派创始人、中世纪宗教神秘主义哲学的始祖普洛丁一方面承认“活人的美是更可爱的,其所以更可爱,是因为他具有生命,具有活的灵魂”;然而,另一方面他却强调“死是灵魂和肉体的分离,喜欢独立于肉体之外的人,就不怕这种分离。心灵的伟大就在对尘世事物的鄙视。心灵一旦经过了净化,就变成一种理式或一种理性,就变成无形体的,纯然理智的,完全隶属于神,神才是美的来源,凡是和美同类的事物也都是从神那来的”。所以,他认为“真善美”只存在于神、“统一于神”。稍后的圣奥古斯丁作为欧洲中世纪初期,jd神学的主要代表,同样认为人世间的“这些东西的确有其美丽动人之处,虽则和天上的美好一比较,就显得微贱不足道。”故尔,他认为只有“创造万有的天主”才具有真正的“美”,才能使人得到“快乐”和“欢愉”。”
仙鹤童子笑道“哈哈哈,所以,道教一千八百年前就以“生”为“乐”,其重大的思想、文化的意义在于在中国古代的那种窒息个性、人性的封建社会里,道教美学如此强调个人的生命之美学价值,强调人生的“长生不死”追求,强调人通过努力,也就是潜心修炼,终与“道。到了道教已经成熟壮大的唐代,道教在思想理论上又出现以“解老”为新的探索,“重玄”学派给予时代的启迪,何止在哲学上、学术上。玄宗、肃宗时期的李筌,在道教美学思想史上的最值得提起的,就是他重新阐释了庄子的“至乐”。他说“至乐者,非丝竹娱乐之乐也。若以此乐,必无余。故家语云至乐无声而天下之人安无所忧惧,自然心怀悦乐,情性怡逸,逍遥有余。岂将丝竹欢宴之乐而方比此乐乎至如古人鼓琴拾穗、行歌待终,故曰至乐性余也。至静则廉者,既不为小人丝竹奢yg之乐,自保其无忧无事之欢,如此则不为声色所挠,而性静情怡神贞志廉也故谓至乐至静也,人能至静可致神通,是名至静则廉也。”
天歌笑道“呵呵我一直以为庄子活的很痛苦,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些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哈哈哈,李筌不认同“丝竹娱乐”等艺术之美,而推崇“至静”之美,认为“至静”才是“至乐”,即是说最大最强烈的审美感受来源于“至静”。从审美主体的角度出发,“至静”是指主体的心态“无所忧惧”、“不为声色所挠”,故能“心怀悦乐,情性怡逸,逍遥有余”。在中国古典美学传统中,“静”是审美心境的重要特点之一。所谓“至尚廉静则心无忧惧,情怀悦乐而逍遥有余”,这种无忧无惧、不被外在感官声色所牵绊的审美心态,不仅便于对感情的陶冶、理智的提炼,而且“静”在中国美学的艺术创作和欣赏理论中,也是一种极高的美学品格。尤其是中唐以后,还与“逸”、“妙”、“神”这些概念相联属,成为词境的写照。一般来讲,至静是与至虚的审美心境相联系的,即老子之“致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