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死磕到底呀。
“孙大炮子孙颖孙都特娘的姓孙不行,他娘的,找机会得问问孙颖,搞什么鬼嘛,钱都拿走了,现在想跟老子反悔,门都没有。”
李彦军习惯性又捋了捋头发,却突然想起孙大炮子说他再薅头发就成和尚的嘲讽,一时气愤难遏,用力砸了几下方向盘,随后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二狼,带几个人到青树县来,不用带家伙,给我守着一个人就行”
车子启动,李彦军似乎是在发泄着心底的怨气,有意无意的狠狠踏了几脚油门,伴着发动机轰鸣声响,排气管的白色烟雾喷涌而出,晚间几近空荡的街道划出一道白线,连闯几个红灯,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北方冬季的夜漫长而寒冷,冷到太阳都不愿升起,时钟已经指向七点一刻,天边日头才试探性的亮起,阴沉空中几片密实的乌云像是日头的棉被,时而盖紧,时而敞开,慵懒的日头则像极了此刻窝在暖和被窝里的申大鹏。
北方有取暖政策,屋内室温要比南方的冬季更加舒适,但是温度再怎样温暖,也绝对不会比自己窝了一晚上的被窝舒服。
曲伊娜一帮人昨晚又嗨大了,今天应该不到中午都不会起床,申大鹏连从未中断的晨跑都放弃了,想要趁机好好补觉。
想法是美好的,可惜书桌上面的手机并不给他机会,震动声音在木质书桌上更加响亮,震得他郁闷又不甘心,纠结着许久,才伸出一只胳膊把手机拿进被窝。
“王雪莹”
当看到屏幕显示王雪莹三个字的时候,脑袋瞬间觉得成倍变大,这丫头一早上来电话,又要搞什么鬼事情。
“喂。”申大鹏接起电话,手机试探性的离着耳朵有段安全距离。
“申大鹏,你在哪呢赶紧来接我,冻死我了。”
果不其然,王雪莹歇斯底里的吼声刺人耳膜,申大鹏又把手机那开些距离,等到没来声音,才重新拿回到嘴边,“你大呼小叫的,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