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慢慢转过头看向彼此,憋着笑又同时看向茫然不知道情况的曲伊娜,再回过头来面面相觑,皆是尴尬的臊红了脸,三个大老爷们,专门从楼上跑到游泳馆,居然看个女生看红了脸,各自心中都生出了丝丝羞愧。
“呃。”曲伊娜也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赶忙用浴巾把身子裹住,“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说完,朝着更衣室大步流星跑去。
曲伊娜离开,三人才渐渐恢复平静,杰森笑着拍拍马克的肩膀,“这么多年了,我才发现,你还是很有眼光的嘛。”
“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丢不丢人。”马克跟曲伊娜共同在米国的实验室相处多年,即称得上是同学,又算得是同事,在实验室那种半封闭的环境下长久接触,本以为已经对曲伊娜足够了解,今天得见完美身材,仍是叫人忍不住遐想。
其实最觉得哑然的并非马克和杰森,而是一旁没开口说话的申大鹏,虽说他接触的外国人很少,但是在他固有的印象中,外国人对待感情都是相对开放的。
尤其是前世看过不少国外的新闻和电影,那些维系女权主意的女人,面对新闻采访的镜头赤果上身,依旧风轻云淡的火爆画面,至今还会在眼前翩翩浮现,还有国外电影中那些为爱情儿勇于奉献的美妙故事,时不时仍是在心头萦绕。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马克和杰森两个地地道道的外国人,居然会因为看到穿着泳衣的女生就面红耳赤,羞涩的像个单纯的孩童
难道国外真实的街头没有肆意相拥热吻海滩没有比基尼美女满天飞不是到处都有享受自然的果体日光浴
难道说,不仅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电视里也都是骗人的
“铃铃。”三人羞愧又尴尬的傻站着,申大鹏的手机极为适时的响起,算是缓解了不少尴尬。
申大鹏拿出手机,看着未储存的号码却并不陌生,是之前已经有过两次来电和一次短信的,苏酥的号码。
“呀,苏酥。”
申大鹏一拍脑门,忙来忙去,竟是忘了给苏酥回电话,独自走到游泳馆门口,见杰森和马克并没有跟来,这才接起电话,“喂,我是申大鹏。”
“嗯,我是苏酥,你有时间了”
苏酥的声音很小,电话里还有不少男女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听起来应该是在班级里。
申大鹏算算时间,差不多应该是在上晚自习或者课间休息,“我还好,你有事”
“我我爸说谢谢你送他去医院。”
苏酥心头瞬间涌出想骂人的冲动,这是她给申大鹏打的第三次电话,前两次没有人接,她还专门发了短信提醒,如今申大鹏还反问她是不是有事,这不是说废话嘛,她才不会闲到没事胡乱打电话玩,再说,电话费不要钱啊。
“不用客气,叔叔是长辈,那都是我应该做的,叔叔身体还好吧”
申大鹏又何尝不明白,苏酥绝不是没事撩闲的小女生脾气,能抽时间打三次电话,肯定有事,他估摸着还是苏华仁的病情,不过苏华仁在医院做的包扎,病情也不太可能反复,该不会苏酥是想要还钱吧
“我爸身体很好,病情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只是,还不能起身站立,天天躺在床上,坐在轮椅上。”提及父亲,苏酥的语气比之间更安静了些,父亲蹬三轮的事情依旧让她心中不是滋味。
父亲不仅要在寒冬腊月的大雪天里蹬车赚钱养家,还要因为瞒着她把三轮车停在离家几百米外,为的只是不让她分心学业,能一门心思努力考上一个名牌大学,光宗耀祖。
每次想到这些,苏酥便会觉得心底压力倍增,如果父亲这次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