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红林市交通不便,哪来的人来人往;衣,多年在省里的经济、税收倒数,使得老百姓更在意生存而非享受;住,红林市再不济也是个地级市,可房价居然只比青树县高出三成,说出来我都不敢相信。
剩下的就只有食了,红林市多年都是依靠农副产品维持税收,老百姓自然也是靠着农副产品生存,没有大片工程就没有水源污染,没有大面积开采矿产,土地就没有污染,绿色无污染的食材随处可见,吃,自然也就更加讲究。”
“这个小伙子就很会说话嘛,不过可惜,我们家的疙瘩汤和炒菜还真算不上美味,只能算是农家人最地道的家乡味,少油少盐少味精,百姓人家什么口味,我家媳妇做出来就是什么味道。”
老杨正憨笑夸自己媳妇,中年女人也从厨房走出来,两人幸福的冲着彼此微微点头,老杨又给媳妇找来了椅子,媳妇开心坐下,笑出了声,只是嗓子里发出的笑声有点底气不足,音调怪怪的。
“老杨叔,婶子她是”申大鹏出于礼貌和礼节,也怕大家尴尬,所以没有说出哑巴二字,而是指了指嘴巴代替。
“哑巴了,我们家这口子也命苦,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几年前突然就不会说话了,我们这一代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种了大半辈子庄稼也攒不下多少钱,为了生计奔波,为了照顾她,地也没时间种,只能包给村里的邻居。”
老杨温柔的看着媳妇,眼中除了些许无奈,没有半点嫌弃,“我俩就跑到市里一边开个小饭店糊口,一边坚持找医院看病,可惜,始终没见恢复。”
老杨还没啥变化的憨笑说着,反倒是申大鹏一伙人逐渐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纷纷把目光投向不能说话,却始终挂着微笑的老杨媳妇,目露怜悯之色,只有曹新民像个没事人,淡然的继续喝着疙瘩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