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眨了眨,微笑异常诱人。
一时,申大鹏愣在了原地,眼中兴奋又迷茫,感慨中带有失落,dv机没有停止录制,另一只手把王雨莹的脑瓜推到了一旁。
“怎么样我跟这里的美景相配吗快来,给我好好照张相,算是我没白白浪费时间来一趟。”王雨莹接连退后了几步,回头看看身后高耸的山峦,找了最好的背景,摆出标准的微笑和剪刀手。
“我在办正事,你捣什么乱,年纪也不小了,还跟个疯丫头似的。”
疯丫头三个字是申大鹏脱口而出,可刚刚说完,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许多,而镜头中正笑得灿烂的王雨莹,更是笑容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失落。
“是啊,我已经是公司大股东之一,应该顾忌自身的形象,不能像个疯丫头似的随心所欲了,呵呵,说起来,雪莹还是幸运的。”
在王家,疯丫头三个字许多年都是王雪莹的代名词,从小到大,从母亲离开之后,随着时间推移而愈演愈烈,家人能够做的除了陪伴,也只能是纵容。
直到在圆梦酒店包房里,王雨莹听到自己妹妹喜欢申大鹏的消息时,她才发现,她心底里无条件的纵容和退让竟然有了底线。
剪刀手变成嵌入血肉的指甲,没有伤口,没有流血,但却痛彻心扉又难以与人诉说,她是姐姐,理应照顾、谦让妹妹,可涉及到感情,涉及到申大鹏,为什么就无法在劝说自己全身而退了呢
“她当然幸运了,没心没肺的丫头,怎么样,这些天乖点了没有”
雪花纷飞,皑皑白雪,总是申大鹏感性一面中最澎湃的存在,好像他身边的女生,都有一分冰天雪地中的回忆,雪明明是冰凉,追忆去有几分热切与甜蜜,像是感性与理性的交织,苦与甜的汇聚。
“乖这个字跟她是没有缘分喽,不知道这丫头天天搞什么鬼,好不容易回来了,又不回家陪我爸,风风火火的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