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之间本来就并没有什么值得隐瞒,更何况又不是他们自己家的事情,苏华仁自然也更没有必要对女儿隐藏心中想法。
“爸,你就别给刘伯伯找理由、找借口了,以前他的确是个老实人,但就是这种老实人一旦遇到了艰难与困苦,就会变得愤世嫉俗,恨天不公,爸,人性是会变得,与刘伯伯相比起来,我更愿意相信一个可以舍命救我的人”
“愿意舍命救你,也有可能是想图谋不轨”
显然,对于在松白大厦那次,申大鹏与女儿纠缠不清仍然有些难以忘怀,虽说女儿中了迷药,但他申大鹏可是清醒的吧怎么能够乘人之危他虽感谢申大鹏的出手相救,但也同样介怀。
“爸,你”
苏酥脸色有些羞红,不过转瞬变为惨白,脸红是因为想起了救她于危难之间的申大鹏,而害怕,则是因为想起了欲对她不轨的大坏蛋。
苏华仁察觉到女儿脸色的变化,也是暗念不该提及此事,心里一软,叹了口气,“唉,爸错了,以后都不提了,我帮申大鹏一次还不行吗我这就去医院。”
说着,去厨房跟苏母说了一声,就走出了羊汤馆。
苏酥还是有些不放心,怕父亲见了刘伯伯就不好意思询问真实情况,只得与母亲说了一声,也匆匆跑了出去,不过出门却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打车去医院又舍不得,想坐公交可是太晚了,公交早就没有了,无奈,只得徒步走向医院,反正刚吃完饭,也就当做饭后散步,还能减减肥。
与此同时,县医院老刘的病房门口,保洁员提着水桶、拖布、消毒水正从门缝往里面张望,不过由于角度问题,只能看到病床上病人的脚丫子,根本看不到病床旁发生了什么,正瞧的来劲,看到里面有人要出来,赶忙先主动敲了敲门。
“你好,晚间消毒”
保洁员脸上带着口罩,头顶带着白帽,遮住了大半个脸颊,不过说话的声音异常低沉,竟然是个男的。
这个年代,医院里面的护士、保洁员大部分还都是女孩或者阿姨,就连男厕所都是阿姨找没人的时候清扫,此时见到一个男清洁员,倒是让欲要出门上厕所的石头微微一愣,尤其是那保洁员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看着不像保洁员,更像是武术队练散打或者拳击的运动员。
“大晚上消什么毒,我们这屋不用”
石头差点与保洁员撞了个满怀,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有一个头的汉子保洁员,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
“这不是你们个人说了算的,医院最近流感病毒肆虐,必须得做彻底的消毒,你们都是住院的人或者病人的家属,都不想病人病情加重,又把自己惹了一身病吧希望你们能配合一下,很快,几分钟就结束了。”
这一次保洁员没管石头是否同意,径直闯了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消毒水往水桶里一倒,涮了拖布就开始拖地,不过也只是象征性的意思意思而已,时不时的还扫视一圈房间里的摆设。
“喂,你好了没有,这么晚了,病人都需要休息了”
石头本来是要去上厕所,不过他姐姐回家里做饭了,只有他一人照看姐夫,再加上看这个保洁员总是怪怪的,就没有离开,而是不耐烦的进了病房。
“好了”
保洁员把拖布往水桶里一扔,正要拎起水桶,却不知怎地手上一滑,一桶脏水全都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大晚上的跑来捣乱的吧”
石头甚是不悦,想要上前将保洁员赶走,可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