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梦媛是害怕父亲误会申大鹏,觉得他是没有出息的登徒浪子,这才慌忙解释。
不过对于女儿的反应,曹新民根本不为所动,甚至都未曾回复一句,他堂堂县书记,能看不出黄彬的小伎俩但是有句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见此,曹梦媛也只能闭口不言,她很了解父亲,只要是认定的事情,很难听别人的劝解,无奈,眼角泛起失望之色,难道,父亲真的打算让自己嫁给黄彬这个宵小登徒,浪费一辈子的年华
待得曹梦媛再转头望向车外,街道商铺牌匾的霓虹闪烁,却无心观望,脑海中乱作一团,有些愣神。
曹新民偷偷瞥向女儿,眼中若有若无的显露出丝丝无奈,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
尤其是柔弱的女儿,更是希望能有个好的归宿,但是身处大家族之中,很多事情,他又怎能只顾个人意愿
有时,有心却无力。
曹家父女离开之后,黄彬仍是意犹未尽的在餐厅大口渴酒,脸上得意之色甚浓,大笑着把朱家兄弟和雷赛哥叫进了包房。
“神兵、神佑,今天这事成了,还得要谢谢你们兄弟俩啊,还有那个服务员,演戏不错嘛,可以建议他去考个电影学院试试,啊哈哈”
黄彬大笑不止,挥着手让朱家兄弟和雷赛哥入座。
“黄大少,你这可就太见外了,不就是个包房和服务员么,咱们不是好兄弟嘛,我们的东西就是你的,你的东西呃,还是你的。”
朱神佑是故意说得后半句话,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也是在提醒黄彬,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应该彼此照应和提携,而不是过于自私的只为自己。。
“放心,我不是贪心之人,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勉强,但应该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而且谁也抢不走。”
黄彬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意味深长的看着朱家兄弟,尤其是看向朱神佑的时候,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他这话是说给朱家兄弟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若是申大鹏在场,也是要让申大鹏知道,曹梦媛是他的未婚妻,他们俩人的婚姻是黄家和曹家的家族联姻,就连曹新民都管不了,申大鹏又算是什么东西
“不对,不对,黄大少这话说的可不对,是咱们的肯定谁都抢不走,但不是咱们嘿嘿,咱们可都得抢过来,变成咱们的。”
朱神兵冷着脸,目光向身旁一瞥,“雷赛哥,二期的占地工程你还没搞定,是不想赚钱了吧”
“兵少,我都是穷怕了的人,怎么会有钱不赚只是黄大少说时机未到,怕我再把事情弄砸了,不准我到棚户区,这好几天过去了,我都没敢出门。”
雷赛哥也十分冤枉,他倒是想赶紧把棚户区拆迁的事情搞定,可是那群人跟豺狼虎豹似的,比他手下的几十个兄弟还猛,他最后一次去,可是被几十个人给打跑了。
“行了,你们就别在那里啰嗦了,一群穷鬼百姓都没办法搞定,还口口声声自称少爷,真是够丢脸的。”
黄彬不屑的冷哼,借着酒劲一摔杯子,“他们人多、心齐,不怕事,你们就非得跟他们硬着来”
“软着来也不行啊,钱也给了,好话也说尽了,他们就是不搬,咱一要强拆,那帮穷鬼就像是豺狗一样聚成堆,逮谁咬谁。”
朱神兵也跟着去过棚户区,虽然没露面,但也是看到了那壮观的场面,铁锹铁棍,案板擀面杖,只要是比人肉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