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他去要,他就直接耍无赖,再后来就开始耍横了。”
“耍横呵呵,孩子,现在已经不是耍横的年代了。”
陈保量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却是犹如百岁老太以般嘶哑难听,与他的形象简直是天差地别。
“陈叔,您不知道啊,现在青树县的年轻人里面,就这小子最凶,钱他赚着,好人他还得当着,这也就半年的光景,混社会的大哥,都没有人敢动他了,像赵辉、大胖胖他们,看到那小子都得绕道走,你说,要是再过个三两年,您要是”
话说到这里,朱神兵就闭上了嘴,他的性格虽然冲动暴躁,但又不是傻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他还是很清楚的。
毕竟是朱厚的儿子,又管理松白大厦这么长时间,最起码的为人之道还是明白的。
“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凭你这句话,我能割了你的舌头”
陈保量身后的男子手掌按在腰间,西服里面亮出了一柄三十公分左右的短刀,正要起身,却被陈保量摆手喝止了。
“火老三儿,你太冲动了,怎么能跟不懂事的孩子计较更何况他还是我老友的侄子”
陈保量端起面前的酒杯,起身走到了朱神兵和谢子豪旁边,把自己杯中的白酒平均倒入了两人杯中。
“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就在俩人以为陈保量要拒绝的时候,陈保量却突转话锋“但你是朱淳的侄子,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帮你这个忙,不问原因,只看结果,把他的名字和照片给我,我帮你们断他一条腿。”
“嘶”
谢子豪和朱神兵失态的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兴奋之色,不过心跳也是在不断加速,略显惊慌。
平时嘴上说着我废了你、我杀了你,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又有几个人敢下手去废了别人
至于杀人,也只是吓唬人的喊一喊罢了,可陈保量口中说出断他一条腿这五个字,却好像在问你吃饭了吗一般轻松。
这得是经历过什么,才能把别人的性命当做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