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玛拐带着罗老歪找来,陈玉楼嘱咐罗老歪让工兵营的弟兄按他做的标记先挖起来,剩下的就看鹧鸪哨能不能找到辟毒克蜃之物了。罗老歪应声,叫新提拔的副官招呼手下开挖。
得到中夜,山里忽然风雨如晦,雨势越来越大,天地间一片漆黑,只听得雷声滚滚。这罗老歪被宝物刺激的屁股像长了钉子,对陈玉楼招呼一声就前往挖掘地查看。遇上这么大的雨,松烛火把是没办法点了,但在山脚下挖坟掘墓的工程也没有因此中止,使用马灯照明,在一道道惨白雪亮的闪电和如注的大雨中掘地寻找墓门。
工兵营中有个胆小的兵难免叨咕起来,一面挖土,一面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这个说“我听说,挖宝的时候天象异常,那就说明地下的妖魂它显灵了。你看看,你看看这雨,怕是地下的孤魂野鬼知道有人动它,哭着求饶呢。”那个说“这哪是求饶啊,这两天啊,全是炸雷闪电的,肯定是地下的厉鬼发了怒,照咱们这么挖下去,怕是要有厉鬼出来索命了”后听雨中砰的一声枪响,这倒霉蛋被罗老歪拿转轮从后脑勺“点了名”,哼都没哼一声,就脑袋开花死在当场。
原来罗老歪拎着枪来回巡视,正好听见这俩小子危言耸听扰乱军心,顿时杀心大起了结了此人性命,声色俱厉地呵道“奶奶的,哪个再敢胡说八道,这就是下场”此番杀鸡儆猴,工兵们不敢多说一句,顶着倾盆大雨闷头乱挖。连番折腾了多半宿,第二天天明终于挖出了一些东西。看见的人无不惊呼人头
陈、罗二人听那边的工兵一片大乱,说什么挖出了“人头”,知是有异,便率众过去查看。罗老歪自持什么勾当都干过,却不知这个“人头”是个什么东西。便问起陈玉楼。陈玉楼解释道这便是北瓜,由怨气所化,又称尸头蛮。挖到此物说不准这地下真的深藏玄机宝藏。罗老歪精神大震,命手下继续挖,挖不完不许吃饭。
张栀看着这些“北瓜”摇头不语,哎,还是到了瓮城这一节啊。
过了一阵,果真挖到了石门。陈玉楼也如剧中一样,虽感不祥,还是隐瞒了门上的诅咒之语。罗老歪已经被这石门带来的消息冲昏了头脑,立马就要冲进去,花玛拐却看出文字的真正含义,忙出声制止并劝陈玉楼等鹧鸪哨等人回来再谈,被罗老歪高声呵斥。罗老歪几句激的陈玉楼决定进入石门,花玛拐看着心急却无它法,只得来求助张栀。在他眼中,张栀就是未来的总把头夫人,这夫人的话总把头总会听进去一些的吧。
张栀见花玛法哀求的眼神也不好拒绝,应下花玛法,叫他稍安勿躁,等下墓时再做打算。
那石门坚硬厚重,一凿子下去只留一个白点,一时片刻并不能完工,众人只得耐心等待。得到下午,最后几个炮眼的爆破声响彻群山,几千斤的墓门终于被炸开了。
陈玉楼罗老歪带着一众弟兄探了进去,张栀落在后面拍了拍依旧愁眉不展的花玛拐,示意他不要担心,记得在剧中行进通道内并无伤亡,直到罗老歪下墓开棺落下闸门才引发了机关。
行至中段,卸岭群盗老道地放出在腰间笼子里的白鸽激发箭雨,众人毫发无伤的过了第一关。接着行进,便到了墓道尽头的城门前,这时一排盗众顶着遇火不燃、遇硝难透的草盾躬身走近,便听锐响更利,数十道黑色的水箭,带着一阵强烈的腥臭气从门洞里面激射而出,落在草盾上,顿时哧哧冒出灼烧的白烟。
昆仑手持铁棍,突然掀开草盾一跃而起,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