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记挂当时一同下墓的同门师兄妹,但自己莫名的穿回了民国,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有此奇遇,打探了一番发现除了自己附近苗寨中都没有新来的陌生人。
既来之,则安之。现下只能按住焦虑,耐心等待时机成熟,再前往前世的明代墓地址探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线索。
就这样跟着荣保阿妈上山去采药打猎,身手好、对药草的熟悉程度高,张栀每次都大有收获,日子就也这样过了半月之久。
这天,张栀发现荣保这个总是“栀姐姐”叫个不停的小屁孩好像一从中午就没有缠着自己了,于是问起。阿妈说荣保上午兴高采烈的回来对她说寨子里来了一些货商想去附近有元代将军墓的瓶山看看风景,带路的酬劳是一筐盐巴和好多新式货。不知怎么的,听到这些,张栀有种熟悉感,仔细回想瓶山元代将军墓这不是怒晴湘西的剧情嘛。在现代的时候鬼吹灯还在门内流行了好一段时间呢,张栀对小说中没有发丘一派的故事还有点小遗憾。只是没想到自己不仅是穿越时间了,还穿越了空间
不过荣保居然就是那个带路的小男孩距离看剧的时间过去的有点久,这些细节都记不清了,只知道三进瓶山损失惨重,为了挽回名声,卸岭魁首陈玉楼去人皮地图上所记载之地找献王墓,从那失了一对招子眼睛,之后隐姓埋名流浪各地,直至解放后还因“宣传封建迷信”被“带红袖章的居委会婆娘”追的满公园跑。
而故事里的搬山魁首鹧鸪哨也在瓶山折了师弟师妹,前往黑水城又折了了尘师父,最后也没找到雮尘珠,得知心爱的红姑娘患瘟疫去世后备受打击,前往美国田纳西定居。
当时鬼吹灯的八卷,让张栀看的最难受的便是怒晴湘西这一章。二十多岁就习得发丘天星阴阳风水术的本领,古武心法突破至金丹境,张栀绝对称得上超群出众,为各派青年中佼佼者。这陈玉楼自是也优秀过人,却落得个晚景凄凉,总有些“物伤其类”。
看小说时张栀就默默想过陈玉楼和鹧鸪哨的失败就是缺少一个会分金定穴的摸金校尉,得知自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那不正好可以改变他们的结局吗。暂时对回到二十一世纪没有什么头绪,不如就和他们探一探鬼吹灯的世界,也能顺便找找回去的线索。张栀早就对书中描写的古墓心痒痒了,这样还可以过把瘾。
打定主意,张栀知会荣保阿妈一声就带着地图和工具包出了门。
这边陈玉楼一行人到了瓶山附近,见七彩云雾缭绕山中,罗老歪早就被这“宝气”撩的心痒痒,威胁荣保带他们进山。可此时风云突变,雷声大震,一众人只好前往荣保口中有着“吃人耗子精”的攒馆落脚。
攒馆是义庄的别名,简单点解释就是“死人的旅馆”,苗寨附近有许多汉人,他们不是躲兵役就是逃债欠税跑过来的,也有少部分是往返于个寨之间做生意的人,由于夷汉葬俗不同,这些人一旦死在山区等于是客死他乡,但要把尸骨运回故乡需要背尸或赶尸,半年才一次。再此之前,那些死尸都要集中存放在攒馆中,类似的地方在湘西山区十分多见。
陈玉楼和罗老歪等人推门进入黑漆漆的攒馆,一股恐怖的氛围弥漫开来。陈玉楼提着一盏皮灯,率了众人迈步进了正屋,花玛拐是仵作出身,在群盗中算是比较迷信的人,一进门就口中念念有词“我等途径荒山,错过宿头,在此借宿一晚,无意惊扰,还请列位多多海涵。” 陈玉楼眼睛凝神一运,一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