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晃眼止住鲜血,以药草封之伤口,仅在那么一瞬间便能救回一位将士的性命,军中医者见此法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跟在其后学习了起来。
随着百花谷众人的到来,战事的伤亡逐渐减少,妙手医术之下,转危为安。
然而北漠人却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凉州数日攻不下,北漠帐中首领已经有些烦了,北漠人都是急性子不这位首领亦是位急性子的人。
半日后,北漠出动了所有大军,兵临城下,似乌云催城般围攻凉州,势必要拿下凉州城池。
凉州将士们见那乌压压的人群眉头紧皱,他们都明白,这一次不像是前些天那样能去而又回,说不定便是一去不回。
将军走上城头,望这这些已经灰头土脸的将士们,他问了一句“怕吗”
众位将士抬起头来,望向那将军,齐声震吼“不怕”
“好。”将军大喝一声。
见他抽出了腰间铁锋,剑指城下北漠兵卒,立誓而喝“吾以吾剑斩敌寇,不斩阎罗剑不归,吾以吾血护家国,不煞吾血人不还,凉州,死战”
“吾以吾血护家国,死战死战”
“凉州死战”
数千箭羽袭射而下,落入了城下北漠军阵之中,一波接着一波,这所剩的数万凉州将士以自己的身躯筑成城墙,与之死战。
“杀”
北漠兵卒爬上城墙,城墙上的凉州将士高举着长枪,每一枪便挑去一人,那北漠兵卒从城墙上滚下,落在那地上砸成了肉泥。
北漠兵卒如狼似虎,攻城时如一条疯狗一般,只知往前冲锋,无论是那箭羽多么聚集,倒下一人那剩下的人便会顶上,直到耗到城头的人精疲力尽为止。
“砰”
城门之前,数百北漠兵卒撞击着城门,妄图以蛮子撞开城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城门波动的幅度越发巨大。
而在那城门之后,亦有数百凉州将士顶着城门,不让城门被破,他们发出嘶吼,额间青筋勒起,用尽了全身力气顶着城门。
若是城门被破,凉州将沦为人间炼狱,这是将士们世代守护的地方,就算是拼尽全力都要挡住。
城头之上,头戴金面的飞花台杀手身形鬼魅,每过一处便悄然划去一位攻上城墙的北漠兵卒,数位金面银面守在这凉州城墙之上,阻挡着每一个人。
妖月戴着金面,那一双玲珑小角踏在了血迹之上,她望着下方一具具尸体,有北漠人亦有凉州将士。
她从怀中摸出三柄飞刀,殷厉让她学这飞刀暗器之法,可她却只学了个大概,不过也足够用了。
一柄飞刀掷出,划破一个攀上城墙的北漠兵卒,再掷一柄,破空而去,似一支羽箭一般,刺穿了下方北漠军阵中的一位百夫长。
城楼上的殷厉望向了妖月,轻声道“原来你学会了啊。”
妖月微微一笑,掷出了最后一柄飞刀,这一柄飞刀再次斩去一人,干净利落。
杀人,她不喜欢,但硬她杀的话,她会做的比谁都干净利落。
如今北漠兵卒全军来袭,被动的守城总会有城破的时候,一个人倒下又会有人顶上,可面对这数万的北漠兵卒,却是显得有些无力。
妖月放眼望去,却是眉头一挑,“那是”
在那远处不断的冒出一个又一个人影。
他们穿着不一,有的穿着破布烂衣,有的穿的华贵,也有的穿着一身道袍,他们手中兵刃各不相同,却抱着同一个目的来到此处。
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