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个子长得老高,却还是十岁孩童天性的张士诚,让张家夫妇又急又悔,难不成这孩子就就长不大了吗,之前那个安天师是害了还是救了他们的孩子啊
就在这时,张士诚却在玩耍时自己摔了头,刚醒过来时尚没有让人发现什么,时间久了,才让人发现,当时已经十六岁的张家二少爷心智又正常了,看人的眼神变了,说话做事都变了,变得和成年人一般无二,很是温和沉稳,却也越过了少年的轻灵朝气。
张家夫妇还以为苦尽甘来,孩子自己好了,却没想到,不少下人开始在暗自相传,说二少爷私底下常常看着半空自言自语呢,又自己摸着自己的手一片温情的模样,像是中邪了。
张家夫妇心力交瘁,去问儿子,却没想到儿子在他们眼前,左手拉着右手说“父亲母亲,这便是香儿,你们看,我找到她了。”
又像是反过来介绍一般,朝着张家夫妇温和笑着,“香儿,这是我的父亲母亲。”
张夫人听到“香儿”差点厥过去,和自己的丈夫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痛苦和不敢置信。
此后便又是一番折腾,在张士诚画出了“香儿”的肖像之后,张夫人又怕又恨,狠下心来一般,开始四处找人来降服这从出生就围绕着自己儿子的妖邪。
夫妇二人找了很多玄门的人来捉鬼驱邪,几次三番,却都无什么作用,儿子还是照常的自言自语,照样自己和自己“谈情说爱”。
倒是有一个看出了什么,便说“你家这邪,自是打出生时便有的,那可能是命数上有差错,不然不会如此难以解决。因为老道觉着,这邪是能让我等察觉感知到的,待找他的位置要对付,他却又仿佛消失了一般,无从下手不过,自然是命数上的差错,找命数方面得力的人或许可解。”
如此来来回回,有的玄门却真的将张士诚当做试验品一般,什么法子都用上了,反倒让张士诚的“病情”,亦或是“中邪”愈发严重起来。
嘴里喊着什么“在下不是什么张士诚,是贾森廉,青州潦阳人士”,一会儿又要挣扎得往外跑,嘴里大喊,“爷是庆国府的徐樾,谁敢拦爷”一会儿又是缠绵悱恻的凄切呼喊“香儿啊爷这就来陪你”说着,便要四处找利器自戕的模样。
几个玄门面面相觑,觉得人好像被他们玩坏了,于是再治了几治,还是不见人好,便先后推脱着离开张府,待人走光了,张士诚却因此安分了下来,虽然还是会在贾森廉、徐樾和张士诚之间来回切换。
张家夫妇为这孩子从小到大不知操碎了多少心,早已经想着不求这孩子出息,只求他能好好活着,几番动作反而害的孩子更为不正常,现在整个榆城谁不看他们张家的笑话,便有些歇了心思,不想再将二儿子弄得更为糟糕了。
如此这般,却又听闻,在命数一途有些名气的王宣汉要回榆城祭祖,想起之前那个老道的话,张家夫人心思纠结几番,还是想最后再试一试,如此便有了这番做脸给王宣汉,来请人去帮忙。
至此,张士敏再多的也不方便多讲,说只等着王宣汉去亲自察看呢。
张士敏忍着王宣汉用油腻的大手来拍他的肩膀,听这长得溜圆、面相很是猥琐的叔叔说道“你二哥那事,叔叔我应下了,改明儿就去你家,定帮你们张家解决。”
言语中带着不可一世得自信狂傲,张士敏心中不屑,想到多少和他们张家打了包票的江湖骗子都是这般说的,却什么结果也无,反而将二哥的情形变得更为不好。
只他父母一味相信,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还让二哥的“病”愈发严重,本来最近都稍稍歇火了,又来了个王宣汉,可不又想着弄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