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那天晚上老爷离开后不久,昀儿就回来了,他看见老爷赏给他的酒,高兴得像过年了一样,兴奋得觉也睡不着了,迫不及待地拿出酒菜,要品尝老爷赏的酒。”
钱通路闻言心头的火气消减了一些,觉得钱若昀心里到底还是有他这位父亲的,心想今后可以找点小事给他做做。
却听钱王氏接着说道:“谁知昀儿刚喝了一口老爷给的酒,突然站起来说忘记了一件事,然后就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奴家昨天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了一天,可昀儿始终没有回来。
今儿一早奴家实在担心不已,走到巷口张望,盼昀儿早些回家,可可奴家发现地上有一滩干掉的血渍,好像好像是昀儿吐的。
老爷,您说您说昀儿他会不会出事了呀
您这两天有见过他吗
您帮奴家找找她,让他早些回家,奴家给您磕头谢恩了。”
说完,就朝钱通路砰砰磕头,没几下就把脑门磕破了。
钱通路摆了摆手,正要应下钱王氏的要求,让其回家去。
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变了脸色,寒着一张脸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钱王氏的面前,照着钱王氏的脸颊甩手一巴掌,直把钱王氏扇得跌飞出去。
“贱妇”钱通路寒着脸,压低嗓音喝骂道:“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在酒里下了毒,毒杀自己的亲儿子吗”
钱王氏听了后脸色剧变,急忙爬起身冲钱通路磕头赔罪道:“老爷,您误会奴家了,奴家万万不敢这么想啊,奴家奴家”
她说着说着,眼睛里突然涌现出极具惊恐的神色。
钱通路不说酒里有毒,她万万不敢有这种念头。
可是被钱通路这么一提醒,她突然想起那夜钱若昀喝了一口酒后的反应,并且钱若昀那么匆忙的离开,却偏偏把那壶酒带走了,似乎好像真的像酒里有毒一样。
“贱妇找死”
钱府门前,钱若鸿看到钱王氏被钱通路狠揍,不禁幸灾乐祸,心道:“四叔说的不错,此事是提也不能提的,否则传扬出去,被人背后议论,说父亲他毒杀亲儿子,那父亲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所以父亲即便怀疑是我干的,他也不能真把我怎么样,还有母亲给我撑腰呢。
还是四叔的计谋毒啊。”
“贱妇,你明明就是这么想的”钱通路看到钱王氏的表情反应,觉得她心里就是在怀疑他在酒里下毒害钱若昀,当即怒气冲天。
噔噔两大步踏到钱王氏面前,再次照着钱王氏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气得咬牙切齿,怒火冲顶,所以这一巴掌特别用力。
钱王氏身体横飞出去三四丈远,又在地上滚了十多步,直到撞在街边的墙上才停下来。
钱王氏一个没有修为傍身的柔弱妇人,如何承受得了如此凶狠的一巴掌,人直接晕了过去。
“钱通路,王八蛋”
“你敢你敢打我娘,我跟你拼了”
街道西边传来一道愤怒至极的咆哮怒吼。
寻母而来的钱若昀,恰看到了钱通路对钱王氏施暴的场面,不禁目眦欲裂,带着杀气从马车里冲了出来,直扑向钱通路。
他回到家里见钱王氏不在家,向四邻打听一番后,听一人说看见钱王氏往钱家的方向去了,于是立刻就找了过来。
“孽子,大胆”
钱通路听见钱若昀以下犯上的叫骂声,差点没气炸了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