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卒拿出来的这两张金卡是今世缘客栈上等客房的门卡,而这两张金卡眼下又另有特殊之处,是今世缘客栈和此次炼丹炼器大赛的主办方合作,免费给那些被金帖邀请函特别邀请来的丹师或器师的住处。
张小卒手里的这两张金卡上的房间号是客栈安排给丹师的住宿区,所以侍卫只看了一眼便知晓张小卒是一位丹师。
相比于金卡客人的尊贵身份,丹师的身份更加让侍卫不敢怠慢。
而且能被主办方以金帖邀请函邀请来参赛的丹师,那都是江湖上颇具名气的丹师,身份愈加尊贵。
“啊,那人竟然是特邀丹师。他刚才从我身边路过时,我竟然一点也没看出来。该死,我错失了一个天大的机会。”
“哎,我也是。”
“连老夫都看走眼了,何况是你们。”
客栈门前百步外的路旁聚集着一群人,听见客栈的侍卫对张小卒的尊称,有几个人不禁懊恼地捶胸顿足。
他们这些人聚在这里是为了蹲守住在客栈里的丹师和器师。
有的是为了结交朋友,即便高攀不上,哪怕是在丹师和器师面前混个脸熟也是好的。
有的则是有事相求,想炼丹或是炼器,但是找不到门路,亦或是出不起酬劳,于是就蹲守在这里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一个愿意为他们炼丹、炼器的贵人。
而先前张小卒从他们身边路过时,他们谁也没有认出张小卒是一位丹师,白白错过了一个好机会,故而懊恼非常。
那位鄙视张小卒四人没见过世面的锦衣公子,得知张小卒竟是特邀丹师,不禁尴尬无比,暗骂自己嘴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他见张小卒四人由侍卫领着朝门口这边走来,立刻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紧走几步迎上前去,面带歉意地向张小卒做了一礼,道“在下有眼无珠,不识丹师真容,言语上多有冒犯,还望丹师大人大量,不要怪罪。”
“无妨。”张小卒拱手回了一礼。
侍卫见张小卒脚步未停,便知他不愿意和锦衣公子多聊,所以也就没有停下脚步。
但锦衣公子见张小卒态度和善,对他刚才言语上的冒犯似乎真的不在意,完全没有其他丹师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子,不禁对张小卒好感倍增,生出结交之意,当即跟上脚步,说道“为表歉意,在下愿在岳阳楼设宴赔罪,恳请丹师赏脸。”
“真的不必在意。”张小卒摆手拒绝道。
锦衣公子闻言甚是失望,但还是面带笑容地作礼道“多谢丹师海涵。日后若有机会,还请丹师务必给在下一个赔礼道歉的机会,否则在下实在难以心安。”
“好说。”张小卒客套地回了声。
“丹师慢走。”锦衣公子停下了脚步,目送张小卒远去,因为知道再纠缠下去极可能会惹来张小卒的反感。
跨过客栈高大的门楼,迎面是一条十几丈宽的大道。
大道金光灿灿,好像是金砖铺垫的。
张小卒惊讶地驻足观察了下,发现不是真金,而是一种金色的石头。
侍卫把四人领到大道边上的一座亭子里,说道“住宿区离这边比较远,请丹师大人和三位贵客在此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唤一辆马车过来。”
张小卒点点头。
待侍卫离去,周剑来向客栈里面望去,视线落在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上,不由得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