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献祭法阵突然猛地一下震动,随即停下了运转,就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
法阵上的血气和光芒随之暗淡了下去。
沈家老祖眉头一皱,看向沈文泽急声喝道“沈文泽,速速进阵”
沈文泽闻言身体因恐惧而不受控制地猛一哆嗦,双拳紧握,两只眼珠子充血通红,充满怨恨地扫视沈家一众圣祖。
“哈哈”他愤怒怨恨到极致,突然仰天大笑,迈步走向法阵,边走边语气嘲讽地讥笑道“可笑可笑,真可笑
堂堂中洲沈家,拥有传世界最多的圣祖,最多的老祖,自诩天下第一,可是你们却连一个张小卒都对付不了。
你们没胆去登门问罪,只会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见不到阳光的阴暗山洞里,使用这种见不得人的卑劣手段,靠献祭子孙来对付张小卒。
就你们也配称圣”
他目光扫视一众沈家圣祖,最后停留在沈家老祖脸上,嗤鼻冷笑道“沈家子孙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我呸”
沈家一众圣祖被沈文泽骂得面红耳赤。
沈家老祖抬起手掌,看着沈文泽说道“没有吾等坐镇,沈家何以在九洲立足何以独占中洲
你父亲大局面前,死得义无反顾,毫无怨言。
你远不及你父亲。”
说完,右掌落下,把沈文泽拍成一滩肉泥,洒落在法阵中,化作鲜红血水。
咔
法阵猛地一颤,光芒大盛,再次运转起来。
沈家老祖面无表情道“有高人在帮助张小卒对抗法阵召唤,以防万一,去把沈讯其他几子全都带过来。”
“是。”一位圣祖领命离去。
嗷
血龙被王明阳扼住脖子,挣扎惨叫片刻,渐渐弱了气势。
笼罩张小卒的血色光柱也跟着弱了下来。
张小卒只觉身上一轻,来自血色光柱的撕扯力弱了许多,可是身体还在被血色光柱笼罩着,仍然动弹不得。
“前辈,这是什么力量它来自哪里”张小卒急声询问。
被血色光柱笼罩着,他心
里有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只觉这血色光柱好似来自地府,被它带走,十死无生。
王明阳眉头皱起,盯着被他虚空大手擒住的血龙,不是十分确定地答道“这好像是血祭之力,需以血气之力对抗。”
牛大娃几人闻言,当即向血龙拍出自身的血气之力,想要合力把血龙击散,可是却只能将血龙压制,无法将其击散。
周黑鸭盯着血龙和血色光柱,由记忆深处搜寻到一个与眼前情景相似的信息,连忙问道“小子,你是不是中洲沈家的人这好像是中洲沈家的献祭召唤之法。”
听见中洲沈家,张小卒心头一沉,答道“我母亲是。”
牛大娃等人心里亦是咯噔一声,心知与沈家沾边定无好事。
“此术当如何破解”张小卒问道。
周黑鸭摇头答道“此术无解,因为你体内流淌着沈家的血脉,沈家献祭你的血亲,与你体内的血脉产生感应,会强行把你召唤回沈家。并且,你的血气之力越旺盛,感应之力就越强。”
轰
暗淡的血色光柱突然间又光芒大盛。
昂
被王明阳和牛大娃一干人压制的血龙,猛地摇头摆尾,把牛大娃、余承阳和天武道人三人震退了数十步。
“找死”
王明阳怒喝一声,强大的血气之力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