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他一眼,握着水晶杯轻摇慢晃着,即墨修神色慵懒,似是在斟酌
陆铭朗再次说阿修,我不否认这个建议有点太不人道了,可是呢,你自己也坚持让她记起来,我知道你可不是个耐性多好的,你确定你等的了
不确定。
对于这一点,即墨修很是确定,揉了揉额头,他低低的问你确定她会记起来
这我不能打包票,每个人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我只能说,从历来的案例来分析,刺激疗法成功率比较高一些。
你不是一向自诩牛逼
竟然也会有这等不确定的时候
你小子,还不是因为我还没见过她本人,一切情况都是从你这里得知的你少阴阳怪气的来嘲讽我
那你到底有多少把握。
百分之八十以上吧,至少的,我不否认在这个建议上我确实有些私心在,可阿修你可别忘了,我好歹也是心理学业界最年轻最有声誉的,专业水平还是在的。
可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种方式太过极端对她一个女人来说,再经历一次这种事情,好像,很残忍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此刻一样,让他犹豫,让他彷徨,这让即墨修很是不适应,皱起眉,他自己都嫌弃自己了,要知道,他可从来都是干脆爽直的人,做任何事情都利落落的,哪来这么多小心思又不
是女人啧,就你这种表现,还好意思跟我说没有什么不一样,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是完全为你考虑了,你这小子脾气暴躁,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其实也挺急,尤其是你在乎的事情,你能熬得住等那么久才
谁说我在乎了
啧啧,哥们,你都这么激动了,明摆着心虚,还好意思对我吼
这下子,终于确定了即墨修是在嘴硬,心里头一下子产生了一种圆满的感觉,推了推眼镜,陆铭朗喉间滚动出轻轻的笑声,这对即墨修来说,是一种绝对的刺激。
你混小子,笑这么骚包做什么
就像是被针扎中了车欠肋,一向冷静淡漠的即墨修跳脚了,吼声恶狠狠,凶煞凛凛的。
只是因为涉及到我,我不想糊里糊涂而已,好歹是老子的初
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过激了,即墨修猛然沉默了下去,在对面兄弟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视之下,他心里头一阵恼
该死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不过一句话而已,这么跳脚干什么即墨修毫无疑问是恼的,可更多的却是一种疑惑,为什么只要是跟她有关的,他就会像是变了一个人,都快要不像自己了这样子的失控,对过去的他来说,是绝对没有发生过的,可是近段时间却接二连
三的上演,到底为什么
不过,先不论原因如何,这种拙劣的像是毛头小子愣头青的表现对他来说,简直不可原谅
要知道,他是即墨修是连兄弟都说冷血无心的人
像他这种人,是不可以有柔车欠面,不可以有心的,那对他来说,只会是一种毁灭
毁灭。
脑海中深深刻印着这样两个字,经过短暂的沉淀,即墨修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回到了以往的冷静自持,邪俊面容上也不再似面对顾一凝之时的多彩生动,有的,只是淡淡的冷,与傲。
其实,这就是即墨修,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用邢墨阳的话来说,就是个僵尸脸死人骨头面瘫只不过因为对象是顾一凝,所以他有所放松,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别人看不到别样的他,因为那是专属于她的特权,只可惜,她太敏感了,稍一不对浑身的刺就会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