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些人砍了一刀。黑衣人也杀了一个。
洛风看出了截杀黑衣人的那些人的身法诡异就上前去帮忙。古小东和莫玉也只好出手了。
雨中看不到血腥,漆黑的雨夜只能看见程亮的刀锋。偶尔划过的一道闪电,照亮雨中洛风杀人时那冰冷的目光。
杀与被杀只在一瞬间,容不得你的仁慈和怜悯。那些人根本不是对手,不一会儿就尸陈雨中了。
雨还是哗哗地下着,似乎想冲净世间的杀戮和污浊。
四个人有回到了木楼内。这回每个人都湿得透透的。
“不就是一匹马吗至于差点把命搭上”古小东说着风凉话。
“小东”洛风瞪了古小东一眼。他拿出伤药走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抬起手拒绝了洛风的好意。古小东鼻子里“哼”了一声。
洛风坐在了黑衣人的身边。他出其不意地点住了黑衣人的穴道,然后他撕开那人后背的衣服一看,伤口太深了。
“莫玉把你们的伤药都拿来”
莫玉把两瓶伤药送了过来,他的手里还拿着白布条。看来莫玉的心思是够细腻的了。
莫玉帮着洛风把伤药给那人撒上并给他包扎好,然后洛风解了那人的穴道。
“卢阙”卢阙报了姓名。
“洛风”洛风知道卢阙愿意和他们结交了。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洛风得知卢阙是汾州守备的营官,这次是执行任务回汾州路过此地。
“他们为什么追杀你追杀你的又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卢阙的眼睛看着前面,他的眉头拧着,眼神里透着迷茫的神色。
“怎么可能”古小东压根不信。
“我们也去汾州,一起吧。”洛风的话使卢阙把头转向他。他凝视了洛风片刻点点头。
那些杀手如果是一对一打斗,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们互相配合起来就厉害得很了。他们分明是要他性命,可是为什么呢自己是一营官,自问对下属还好,和同僚之间相处和睦。卢阙实在找不出有人要杀他的理由。
古小东和莫玉已经脱下衣服拧干了水。古小东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衣服是干不了了。他们只好又穿上了。洛风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把自己和卢阙的衣服弄干了些穿在身上。
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楼内的地板上。雨已经停了,只有屋檐还在滴雨,那滴答声不绝于耳。
洛风四人走出楼门。一阵凉意袭来,每个人不禁都皱了一下眉头。莫玉用抹布把四匹马身上的水擦掉。卢阙那匹黑马嘶叫一声,自己晃动身体将水甩了出去。
“这马不错”古小东叉腰赞道。
“它能日行千里。”卢阙跨上了马背。洛风三人也都上了马随着卢阙向汾州方向疾驰。
不久,他们被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可能是由于下了雨的缘故,河水比较湍急。四个人下了马,看着这涛涛的水流毫无办法。
“恐怕得晚两天回营了”卢阙牵着马向上游走去。洛风等人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小村庄。他们在村子内的一家酒馆落脚。四个人要了几碟菜,一坛子酒开始慢慢地吃喝起来。大家的身子渐渐地暖和起来。
卢阙似乎醉了,他趴在桌子上睡了。洛风问酒家可有空房。
酒家老板开始说没有。直到古小东把银两拍到柜台上,那酒家老板才眉开眼笑的让伙计把他们领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那里有一个通铺。
洛风和莫玉把卢阙扶好躺下,然后给他盖上被子。谁知卢阙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洛风感觉不对劲儿,一模卢阙的脸冷得像冰。他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