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泰威武馆也是前两年方才开的。不过这武馆开的虽然很晚,但是名声却传的很快。一是因为这泰威武馆的馆主是郓城县土生土长的人,二就是这人的一手刀法那是打遍兖州无敌手。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这泰威武馆不在谋生,只在授武。所以即使是郓城县的六班衙役也常来这泰威武馆学些刀法。
而这泰威武馆的馆主不是他人,正是那陈伟无疑。
话说自得了朱宽厚的教导之后,胖陈的刀法可谓是彻底开了窍。说什么已经悟出刀意或者刀势什么肯定有些过了。但是已经有了内力的胖陈,刀芒什么的可谓是手到擒来。
在天启三年的时候朱宽厚和素依依来郓城找过胖陈。那时胖陈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儿,可是乖巧的紧。这次再来时,胖陈的女儿已经快四岁了。见着其愈发漂亮的样子,朱宽厚倒是有些看不顺眼劫儿了。当然,也不过是一下的感觉而已。
最重要的原因莫不是他也想有这么一个女儿。不过可惜的是,现在他似乎没了机会。
对于朱宽厚一家三口到来,胖陈可以说是将欣喜从心里挂在了脸上。当夜便是让侯秀秀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饭菜给朱宽厚一家接风。
胖陈的女儿叫做个陈宁,还没吃饭就跟劫儿两人耍的熟识了。看他们的样子,明显是一个把一个放做了姐姐,一个把一个当做了弟弟。对此,朱宽厚和胖陈倒是乐见其成。
吃饭时自是没有什么其他可说的。侯秀秀的父母没有跟他们一起吃,就是侯秀秀也只顾着给朱宽厚和自家夫君倒酒。素依依坐在朱宽厚身旁,没有多说哪怕一句话。
朱宽厚还是那副很随意的样子,不过今夜却是多了一丝丝的忧愁。胖陈虽然是练刀的,但是心思绝对比一般人细腻。饭桌上只是说着些叙旧的话,其他的一概不提。
吃过晚饭之后,侯秀秀和素依依都各自带着自家孩子去吃饭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朱宽厚特意让素依依做的一般,今夜劫儿在吃饭时多是让侯秀秀喂着。
胖陈让人收拾着饭桌的同时自行就进了屋。当他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是多了两坛酒。
胖陈对朱宽厚晃了晃酒坛子,道
“刚才看你在饭桌上不怎么喝酒,可不是你的性格。现在我陪你喝点”
“实在是有些喝不下。”
朱宽厚叹了一口气,竟是拒绝了。
“十年的秋露白也喝不下”
“十年秋露白”
朱宽厚一听,眼中瞬间变了些许颜色。激动是不言而喻的。
“我去年好不容易从酒坊去买回来的。本来准备给你送去的,没想到你自己来了。如果你真的喝不下的话,那我就只能一个人喝了。你”
“喝得下”
胖陈话还没有说完,朱宽厚直接点了点头。见着此,胖陈笑着的同时就把一坛酒扔给了朱宽厚。
喝酒还是在后院,那是胖陈和侯秀秀成亲之后常与朱宽厚喝酒的地方。假山还是那样子,石桌石凳更是没什么变化。唯一有变化的就是后院被胖陈摆了几排兵器,倒是和前面的武馆相得益彰。
半坛酒水下肚之后,朱宽厚止不住的回味了一番。秋露白的味道本就是极品,更别说这十年秋露白了。只看着朱宽厚和胖陈此时的样子,就可窥见一斑。
“胖陈兄,你这酒量见长啊。”
朱宽厚看着脸上丝毫没有酒红的胖陈,倒是有些惊讶。毕竟胖陈以前不怎么与朱宽厚多喝酒,常常不满一斤半就醉了。哪像现在这颇有了朱宽厚八分的酒量。
“生了宁儿之后,秀秀也不怎么管我了。再加上天天打理武馆,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