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看着跪伏在地上的魏忠贤。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来,正好吹起了魏忠贤的白发。见着魏忠贤已是满头白发,朱由校突然开口道
“魏公今年应该是五十八岁了吧”
听着朱由校突然说出这话。跪伏在地上的魏忠贤突然有些哽咽,道“怎敢劳费陛下心思记住老奴的年岁。老奴有罪。”
朱由校道“呵呵,这有什么罪难道朕记不住才好吗”
朱由校又道“记得魏公才来府上照顾朕的时候,朕还是个小孩子。那时魏公的头上就已经有几根白头发了。不似现在,满头的白发。记得有一日朕问魏公,为何朕没有白头发。魏公告诉朕说等朕长大就有了。现在朕长大了,却依旧没有白头发。但是魏公你已经满头白发了。魏公一心为朕奔波劳累,辛苦了。”
朱由校这满是感慨的话音才一落,魏忠贤的眼泪滴滴答答的就滴落在了地上。但是魏忠贤却是没有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而一旁的王体乾和雨畴芳呢眼泪同样是顺着脸颊落了下去。但是眼泪才一出来,他们就将眼泪擦了去。
朱由校仰头看着天,道“魏公起来吧。青盐处置之事朕就全权交给魏公你了。希望魏公能不负朕之期许,保我大明江山永固。”
魏忠贤道“老奴定不负皇恩。陛下放心,两个月之内。老奴就会解决辽东所需要的二十万两军饷。以后每年青盐支度,老奴都会让人拿给陛下。”
谁知朱由校却是摆了摆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魏公不用如此,朕,相信你。好了,你和王公下去准备吧。朕有些乏了。”
“是,老奴告退。”魏忠贤起身拱了拱手,又道“老奴厚请陛下保重龙体。”
“去吧。”
朱由校摆了摆手,知道魏忠贤和王体乾两人彻底离开之后。朱由校才把仰着的头放下来。
不过此时他的眼睛全然没了泪水。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睛,似乎就像是从来没动过感情一般。
“畴芳,魏公送来的消息倒是和随风传回的消息一样。不过魏公这法子呵呵。畴芳你怎么看待魏公这事”
“回陛下,奴才不敢妄言。”
朱由校缓缓坐下,端起茶杯,道“朕本来很好奇叶向高为何要压魏公的折子,但是听了魏公这法子之后,朕倒是明白了。看来一心为国的叶大人现在也不得考虑他们那一群人的利益了。这么看来,叶向高恐怕不适合当这个首辅了。”
雨畴芳道“奴才冒犯。陛下的意思是东林党现在不干净那陛下为何不把他们除掉”
“呵呵。能在朝堂上抱成团,他们又怎么会干净如果都是如杨涟、星、叶向高、高攀龙等般的人,他们又怎么会能坚持到现在不过说除掉东林党却是没有必要,再者说了,如今东林在朝堂的势力即使是朕也不得不顾忌。不然朕何必以魏公和王公去牵制他们呢”
“陛下难道就不怕魏公坐大据雪公传回的消息来看,魏公现在手下的势力已经有了直追东林之势。现在陛下又让魏公把持青盐,如果魏公心有不轨。那这危害不是远胜东林吗”
朱由校听着,无比肯定道“畴芳你多虑了。朕了解魏公,他是不可能会背叛朕的。而且他下面那些人,不过是一些求财追势之徒,朕要拉拢他们,简直是太简单了。只是朕觉得没有必要。有他们在还可以助魏公牵制东林党。再者说了,魏公乃是一介阉人,他即使有不轨之心又能如何”
“陛下不闻雪公公传回的天罡地煞轮回功之消息据说这功夫可以让人枯木逢春,而魏公早就在准备这功夫了。”
朱由校摆了摆手,道“天罡地煞轮回功,不过些武林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