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怜儿才一打开房门就见着身上便是伤口的陈隐。见着此,睡眼惺忪的怜儿立马着急的上了前。
“潜林,潜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有这么多伤”
怜儿满脸的担忧。见着怜儿如此,陈隐却是微微笑道“怜儿放心吧,我没事。昨夜出了点小意外。咳咳”
陈隐尽量屏住气息,但是最后还是没忍住咳了出来。见着陈隐越咳越止不住,怜儿不由抚摸着陈隐的后背,脸上担忧七分,心中后悔三分。
怜儿看着陈隐这模样,心中甚至是想着如果昨夜自己没有给许显纯送去那消息该多好。但是现在却为时已晚,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陈隐伤势并不严重。
“潜林,我这就去给你叫郎中,你等着。”
“慢着”陈隐一把拉住怜儿,道“没用的。皮外伤是小事,主要是受了点内伤。怜儿你去把我问掌门要的药给我煎一碗。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更不用担心。”
怜儿道“就只煎一碗药潜林,要不我多煎几碗”
“不用,我的伤不碍事。喝点药也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怜儿去吧,听话。”陈隐微微笑着,示意怜儿放宽心。
不过看着陈隐的笑容,怜儿心中却满是愧意。此时的她甚至有了四分后悔。
怜儿点了点头,带着担忧就进了房间。
见着怜儿进房间之后。陈隐微微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松下来的同时脸也有些微微发白了。
而进了屋的怜儿悄悄看着陈隐,当见他满脸慢慢变白之后,怜儿就欲出去。可是手才搭在门框上时她却是顿住了。只见她突然身子背着门,心中已是有了五分悔意。
下午朱姝和宋黔来看了陈隐。宋黔自是不知道朱姝让陈隐去做了什么,但是看着陈隐竟然受了伤,宋黔心里不由有些不好受。
说实话,宋黔叫陈隐下山来帮他已经两年了。而在这两年间,陈隐受伤的次数比他还多的数不清。一想着,宋黔倒是不免觉得有愧于陈隐。
不过每次陈隐无论受伤与否都是冷冷的看着他人,言语之前也更是高冷。除了怜儿外,谁也不能跟他交谈太久,不然实在是自己尴尬的紧。
而见着陈隐却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宋黔和朱姝就回去了。现在事情太多了,而且在这西安府事事又得小心。所以二人自然不会在路上多耽搁一息。
不过在他们才一回去之后,一个蒙面人却是正在院子里等着他们。见着这蒙面人,宋黔条件性反射的两朱姝给挡在了身后。
朱姝看着蒙面人,道“黔哥哥,不用担心。雪公公这次来应该并无恶意。”
“呵呵,想不到朱楼主竟然能凭着身形一眼认出咱家,朱楼主的眼睛果然锐利。”蒙面人笑着将蒙面去了,不是雪随风又是何人
“雪公公客气。不过本楼主很好奇雪公公来这里干什么”
朱姝平静看着雪随风。其实朱姝是从他眼睛里的野心看出身份的。但是对于此,朱姝自然是不会说出来。
而宋黔呢却是警惕的看着四周。毕竟在他的眼里,这雪随风终究是一个危险的敌手。
“宋少侠不用看了。咱家今日是一个人来的,而且也没有人知道咱家今日来了你们这里。”
雪随风顿了顿,道“咱家今日所来为何,相信朱楼主应该猜到了才对吧。”
朱姝顿了顿,道“陈隐没有得到青盐张的账本,但是青盐张却是死了。雪公公今日来,应该是想告诉本楼主账本在你那里吧。”
“厉害厉害。咱家真是佩服朱楼主你的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