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实力远不逊色所谓的高手。不然他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帝师身份就让魏忠贤忌惮。当他感觉到那一丝丝剑气的时候,孙承宗不由把两指搭在了黄侍郎的喉间。
“天山三十六路剑剑气”
何徵听着天山两字,不由面带震惊的问道“孙大人也觉得是天山派的陈隐”
“陈隐陈隐是谁”孙承宗听着何徵的话不由眉头一皱,问道“何大人刚才说天山派的陈隐是什么意思”
何徵道“刚才张捕头看过黄侍郎的伤口和屋内痕迹,从伤口上看出这杀人凶手用的是一柄软剑。身法也很精湛。所以猜测是天山派掌门段良的小师叔陈隐”
孙承宗听着,不由问道“张捕头,你认识这陈隐还是见过这陈隐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听着孙承宗问话,张捕头不由心中一跳,道“回大人,小的也是猜测。至于陈隐那人,也只是在茶馆听过这人罢了。”
“哼”谁知孙承宗一声冷哼,道“堂堂刑部第一捕头如此武断怎么让人信服不说陈隐是否是凶手,就说那陈隐哪来的杀黄侍郎的动机据本官所知,当今天下熟知天山剑法的就不下十人,用软剑的也不下三人”
“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是小的未考虑周全。”张捕头连连点头,也不敢说其他的话。
而此时,何徵见着张捕头的样子却是心头咯噔一下,猛的像反应过来了什么。但是一瞬间,何徵又否定了这想法。
就在这时,孙承宗从窗口走到了黄侍郎当初被杀的书案之前。来回走了两次之后,孙承宗的眉头竟然越来越紧了。
“人过不留痕,雁起不展翅。踏雪了无踪,寒梅颤轻枝。”孙承宗轻声在心头念叨着,脸上全是疑惑之色。
何徵问道“孙大人是否是发现了什么”
孙承宗道“不瞒何大人,本官刚才来回仔细看了窗口到书案这一段不过五丈的距离。杀人凶手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留下。以本官这么多年的经历,整个大明除了天山派的踏雪无踪步之外,再不可能有其他步法可以做到这一点。
而且这踏雪无踪步只有天山派嫡系方才能学,除了天山派嫡系弟子,整个大明恐怕不会再有人会这踏雪无踪步了。再加上黄侍郎死在天山剑法之下,这蛛丝马迹倒是让本官不知所措了。”
何徵惊道“难道真是那陈隐”
谁知孙承宗竟然笑道“呵呵,何大人。本官也算是多关注武林,但是这陈隐本官却从来没听过。此事,恐怕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