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墨,你可知我为什么要来泰州”
不等秦司墨说话,欧阳临又开口了,“我父母的祭日就要到了,我这次会来是专程祭拜他们的”
欧阳临语气悲伤,顿了一下,“也许你早就查到了我的祖籍在新河镇,但那只是我父亲的家乡,我的母亲就是城中心的魏庄人”欧阳临开始陷入了回忆
那天晚上,他先去了父亲的坟墓祭拜,祭拜完后却始终睡不着觉,于是就打算去母亲的村子逛逛
那时候,瘟疫已经发生了,村子被封锁的很严,但是以欧阳临的功夫,想要进去,还是很容易的
他到了村子以后,本来想随便到哪户人家的房顶上歇着喝点酒的,可谁知,他刚一上了房顶,就见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井边转来转去
欧阳临心中起疑,在房顶上悄悄观察着他,那个男人转了几圈后,似乎没有什么发现,他又拿起一旁的水桶,弯下身子向井里打水
那人蒙着面,看他的身手,根本就不像是村里的村民
欧阳临在上面静静地观察着,没有出声,那人好像发现什么,打了几桶水之后,就走了
他感到奇怪,待那人走后,就下去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他居然,居然发现,刚才在那人打过水的桶里,有许多的死老鼠
从那个时候欧阳临心里就开始怀疑这场瘟疫是也许人为的
他很气愤,因为自己的父母就是因为瘟疫而死的,就在那天,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个凶手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花了几天的时间调查跟踪,终于在一天晚上他找到了那个人,他们交上了手,那个人的武功不如他,被他打成重伤,但关键时候还是让他逃走了
欧阳临追着那个男人来到了邱府,但是他却消失不见了
在大柳村的那一次,他刚好又碰见了这个男人,尤其是在看到他会控制老鼠让它们往井里跳的时候,欧阳临是气愤的,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这就是你看到的所有事情”秦司墨听他叙述完,沉声开口
欧阳临点点头,但随后又皱起了眉,“不过有一点很是奇怪”
“怎么奇怪”秦司墨立马问道,他总觉得这些事不是那么容易的,好像瘟疫这件事情,参与的人有些多了
欧阳临回忆起来,“在大柳村的那一次,我碰到的人跟我第一次碰到他时的感觉有些不同
“怎么个不同”
“他的功夫忽然之间高了很多,按理说我上回已经重伤了他,他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的,而且那个人这一会身手显然跟上回不一样,不管是出手的力度还是脚法”
欧阳临的武功并不低,他习武多年,对于一个人使的是什么功夫尤其敏感,
一个人的功夫有了什么变化,他一试就试的出来,所以他敢肯定,这个人跟上一次绝对不一样
“你跟踪他或者和他交手的时候有看清他的长相吗”
欧阳临摇摇头,“没有,他每次都带着面罩,根本就看不到脸”
“那如果根本就是两个人呢”秦司墨忽然大胆的做出假设
按照欧阳临的身手来说,对于两次与他交手的人,他肯定能感觉得出来不同之处,所以他不可能说谎,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前后与他交手的人,分明就是两个人
“两个人”欧阳临一愣,显然,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欧阳临沉默了一下,虽然吃惊,但是也只有秦司墨这样的说法才能解释的通
“照你的意思说的话,那么制造瘟疫的人可能有两个”
“现在还不能肯定是不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