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面前自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皇上想了想,又觉得明明自己才是皇帝,不该有这种感觉,于是挺了挺腰板,拿出了皇上的气势
“想必皇叔也得到了消息,这几天下边递上来的折子,都在说泰州瘟疫的事,朕想问问皇叔对这事,怎么看”
秦司墨从容开口,“本王怎么看重要吗决断的事不是应该交给皇上吗”
皇上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皇叔,朕这几天为了泰州瘟疫的事心神不安,泰州知府又是个不中用的,朕想着在朝中找个大臣去协助他,依皇叔看,朕该找谁好”
秦司墨冷笑一声,“这样的事,皇上决断就好”
呵真是好笑,一大早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问问他的意见他会信吗
皇上看了他一眼,“皇叔,侄儿这皇位坐着总是心里不踏实,父皇去的突然,大任落在侄儿的手上,有些事情,侄儿一时间真的难以裁决啊”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从大殿上走了下来,“皇叔,放眼整个朝堂,朕心里最信任的人,当属皇叔了,皇叔可否动身去一趟泰州”
秦司墨一早就知道皇上打得什么算盘,也不急“皇上这话错了,这朝中能臣众多,且又都是皇上的人,怎么会找不出来一个皇上信得过的人呢”
秦司墨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不给皇上留面子,不过他倒也没说错,一朝天子一朝臣,自新皇登基以后,不管是为先皇效力的老臣,还是为二皇子秦子玄卖命的人,都被这位新皇以各种理由赶得赶,杀的杀
不过这样的事,皇上都是做在暗处,就算是公开的秘密,那也只能放在心里,秦司墨倒好,直接说出来了
皇上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不过他终究是比先皇沉得住气的,对于秦司墨的话,也没有多恼
“皇叔,侄儿如今虽坐上了皇位,但从小,心中最佩服,最敬重的人,除了父皇之外,就只有皇叔了,侄儿知道,皇叔虽然没有做什么,但对于侄儿登基,还是支持的,侄儿还要感谢皇兄放在侄儿枕头边的那些书信”
是的,皇上一直都知道,那些信是谁给他的,他之所以没有查,就是因为一早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心中肯定,秦司墨一定是看好他的,不然也不会在暗中帮他一把
秦司墨看了他一眼,心中冷笑,人人都说以前的太子是个重礼法的人,狠不下心,干不成大事,他也一直如外人眼中看到的那样为人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