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大,这是在一个很特殊的空间,除了我们这些人之外,没人知道你曾经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人的。”
李元明听到郁苑杰的那些兄弟,在极力地鼓动他来恳求自己解锁。
“好吧,苑杰,谁叫我和你爹交情那样深呢,这样吧,你去求他的时候,我会施展功法,助你一臂之力,他即使心中有百个不情愿,也必须替你解锁这筋骨。想想吧,你这筋骨解锁后,跟女人办起事来,也能够恢复你往日的雄风,怎么样心动了吧。”
李元明看了一眼那摄魂圣手,那人好歹也算是郁苑杰的前辈,居然说出那种没有羞耻的话来。
郁苑杰听说女人,脸上竟然一下子闪现出了异样的神采来。
“李爷,我错了,我真不该带着人,跟你拼命。我郁苑杰从来没有真心佩服过什么对手,你可是我最佩服的人。小倩能够遇上你,那是她这前几辈子修来的福,你是个大好人啊,李爷,求你了,给我解除这身上的痛苦吧,我会永远铭记着你的恩德的。”
郁苑杰跑到李元明的跟前,长跪在李元明的面前,张嘴就来,说得两眼抹泪的,那样子,既让人可怜,又令人同情。
“李爷,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上有九十来岁的爷爷,还有五六十岁的爹娘,他们都盼望着我能够出人头地,能够光耀郁家的门楣,更重要的是,盼望着我能够娶妻生子,能够早点让他们抱上郁家的孙子,重孙子啊。”
“李爷,我并不是个不能够忍受痛楚的人,可现在这个样子,我根本不敢回家,更不敢说在爹娘,爷爷面前尽我的孝心。”
“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爹娘都不敢相认,再说,我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哪个女人看得上我,即使我能够赚下金山银山,那又能够怎样呢,我这是被你给彻底地弄成了一个废人啊。”
郁苑杰的话,并不是那么感人,然而,他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在李元明的面前,长跪不起。
“李爷,你就看在咱郁哥悔过自新的份上,你就饶恕了他吧。其实,你是不知道,郁哥这人面恶心善,这些年,到处做了好些助人为乐的事情。好些有点儿姿色的女人,咱郁哥都亲自去关照过,这些年来,郁哥在女人身上,真的没少花力气,你看他那么结实的腰,都快要累断了。”
郁苑杰的兄弟在一旁替他求情,李元明听得差点没有笑死,真应了一句话,不怕遇上神一样的对手,就怕遇着猪一样队友。
或者,那替郁苑杰求情的人,不是没动脑子,而是平时受尽了郁苑杰的气,这是借着求情,将他的那些丑事抖了出来。
李元明忍住没笑,那摄魂圣手萨星河却是笑得不行,“贤侄啊,一生之中,女人自然是多多益善的,但总得有个度,这世上,从来都只看到过累死的牛,哪里有耕坏了田,你可得悠着点啊,自己的身子骨要紧。”
“前辈教导得是,这些日子,我这筋骨被锁住了,就是女人扑在我的怀里,我也是有心无力啊。”郁苑杰苦笑道,李元明注意到他此时恨恨地盯着那个刚才替他求情的兄弟。
李元明不知道为啥,突然之间发觉自己的手脚被人控制了一般,一把将那郁苑杰拎了起来,一番拳脚下去,那郁苑杰居然从地上站起来,浑身被锁住的筋骨全都归位了。
在自己毫无防范的情况下,那萨星河控制了自己的意志与行为,他李元明根本就没有替郁苑杰解开锁住的筋骨的意思,然而,他却是替郁苑杰解开了。
此时,李元明看到,萨星河的头上,身上,不断地冒着白烟。在谈笑之间,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