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将他们送到这里的接应之人必定会知道。咱们守在这里,待那人到来之时,想法子将他擒住,严刑拷打,非得逼他招供不可。”
慕容丹砚听厉秋风说出“严刑拷打”四个字,心下一凛,不由看了厉秋风一眼,颤声说道“厉大哥,你、你说这话,让人有些害怕”
厉秋风一怔,口中说道“姑娘为何害怕”
慕容丹砚摇了摇头,有些凄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何害怕。以前我不识得你之时,听说过许多锦衣卫的传说。那时我对锦衣卫深恶痛绝,以为锦衣卫都是大奸大恶之人。可是自从认识厉大哥之后,却发觉锦衣卫并非都是恶贼。厉大哥急公好义,一副侠义心肠,即便是江湖传说的那些大侠,也不如厉大哥英雄豪迈。”
厉秋风听慕容丹砚突然夸赞自己,心下觉得莫名其妙,暗想慕容丹砚一向心气甚高,绝非喜好吹牛拍马之人。她如此赞扬自己,实在太过奇怪。
只听慕容丹砚说道“可是厉大哥与人动手之时,有时会突然像发狂一般,出手凶狠不说,而且、而且恨不能将对方亲近之人也尽数除掉”
慕容丹砚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她看了厉秋风一眼,颤声说道“其实有些人虽然罪大恶极,他的亲戚朋友不一定是坏人。而且恶人虽然该杀,不妨一刀将他除掉,又何必要折磨他之后再将其杀掉咱们若是抓住了前来接应李奎久的扶桑人,他若拼死不说,厉大哥势必要将他折磨一番。这、这只怕有损阴德”
慕容丹砚一边说一边留意厉秋风的神情,生怕自己的话让厉秋风心下不快。火折子光照之下,见厉秋风神情并无异状,她这才放下了心,接着说道“我在永泰寺中曾听几位大师说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便是大奸大恶之徒,为天下除害自然可以,但是不可虐杀。厉大哥,你能不能不像方才那般说话,我听了心里好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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