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插到敌后的七万神威军,在缪新、费林和马奎率领下,先是分兵潜入秦国境内,隐藏了半个来月,接到命令后,迅速将阚城秦军屯粮地拿下,杀人抢掠放火烧粮。
这可是神威军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不但不算违军令,还有功,抢到的产物归自己支配。
两天两夜连下两城,然后快速的撤向巴陵国境内,等武岳候得到消息后,神威军已经离开了秦国。
缪新可不敢大意,不敢恋战,这要是被秦国大军回头给圈住,他们怕是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缪新才取得是将秦军和秦国官员全部杀掉,大肆抢掠富户,因为连破两城都是在夜晚,神威军有没有打出旗号,等他们撤走后,那些富户和百姓一直没弄明白这是那股凶残匪寇。
不过等消息传递到武岳候那里,他跌坐下来两眼发直皆呆呆发愣。
别人或许不会向夏国军队那里想,或者可以不去想,可是他却连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张显派人干的。
能想到这步棋,甚至有胆去干,联军中唯有夏国国主张显。
这一记闷棍砸的瓷实。
还没待他从震惊中醒过来,又一个坏消息传过来。
他们负责押运粮草物质的辎重营官兵,被数万黑衣黑甲,凶残且强悍的军队全部杀光,那些帮助征调的民夫被驱散。
不用说,在路上的粮草也没了,肯定被人劫走或者烧掉。
来报信的是统领民夫的一位地方官,因为没有穿官服,饶幸逃得一劫。
“天绝我也,噗、、、”
武岳候一口老血喷出,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可吓坏了秦亢,急忙上前扶起,一阵忙活总算是让武岳候回过一口气来。
那位来报信的地方官差点没吓尿了,趴在那里体若筛糠,冷汗透衣,地上都积了一滩水迹。
“哎呀,嘎吱吱、、啪、、、两百万人马三天的粮草啊,你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是他们烧掉了还是劫走了”
武岳候抚着胸口,脸色铁青,咬着牙左手一拍桌子吼道。
这可不是小数目,数万民夫数万辎重营将士押送,每次运送的粮草也就够秦军三天左右用度,就算有人劫掠,不算那些军械物质,想要全部运走,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失去了三天运来的粮草,那可是要命的,军中也就能储备三天的粮草,从阚城转运粮草物质最快也得六天,所以武岳候派了两个运粮队,两队中间相隔三天,现在另一队已经把粮草等运到,正要回返,他们会在路上相遇。
另一队被劫,现在军中就剩下三天的备粮,武岳候怎么可能不急的吐血。
“下、、下官、、下官、、没没、、没看清。”
地方官趴在地上,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武岳候气的抓起镇纸砸向他。
“来人,推出去砍了,没用的东西。”
“算了,他只是一个文官,能跑来报信已经很不错了。”
秦亢摆摆手,这位地方官算是逃得一命,帐前刀斧手将他架了出去。
“事已至此,你还是赶紧想办法,不是就此沉沦的时候。”
秦亢见武岳候似乎失去了精气神,不由他不急。
“现在这种状况,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武岳候双眼无神,有气无力的道。
“老五,你真的放弃了当年灭岭西国时,你带领十万大军,曾一度被困无忧山,缺粮少衣,我们都以为你们必死无疑,可你却是创造了奇迹,不但成功脱困,还出奇兵,一举攻破毫无防备的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