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黎江上游一直是阴雨绵绵,江水暴涨,有不少地方还出现了水灾。
这就是罗烨所说的天时,地利自然是本土作战,地形非常熟悉,人和,那就是在就要被秦国所灭的压力下,联军内部不会出现不和谐的声音,人心凝聚。
不是张显看不出这些,需要罗烨提醒,而是张显他刚刚建立了一个诸侯国,强大的秦国就想将起扼杀,数百万大军压境,领军人物又是秦国战功显赫的名将,这对张显的压力何其大,才是他忧心难安,总想着把能调过去的兵马都调过去,可也在人数上完全处于劣势,没有取胜的把握。
罗烨提醒他,就是告诉他,不要想着拼人数,而是要利用天时,地利和联军凝聚力。
张显拍拍脑门。
“哈哈、、有点钻牛角尖了。”
后方不稳定,就静不下心来应对秦军,张显醒悟过来,罗烨不由欣慰。
“两个月时间剿匪稳定地方,时间上并不充裕,不过对真正的匪寇扫荡,也差不多能完成,只是宇轩教这一块却不是军队能镇压的,他们平时可都是贫民,柴铭也不可能向贫民举起屠刀,这事不好解决。”
罗烨对宇轩教也颇感头痛,这事很棘手。
“哈哈、、宇轩教我已经交给缪家牵头扶持起来的三圣门来对付,江湖事江湖了,另外我也向其他几大宗门打过招呼,他们也会相应的配合打击宇轩教,这也堵上了宇轩教和那些反对我们的人,说我们滥杀无辜的嘴。”
张显心情松懈下来,思路也清气起来,笑着告诉他对付宇轩教的策略,两人说话随意,把本来意外参与议事紧张的朱丹,更将惊悸。
按着他的观念,臣子面对国王,那得毕恭毕敬,国王问及才能谨慎回答,哪有像现在这样,嬉笑随便交谈的。
这也不怪朱丹,一是他不知道罗烨的身份,更不知道他同国王的关系,二来,张显本就不主张那些繁文缛礼,他同他的部下一直以来都是很随和的,甚至在他坐上王位之前,他的部下还拿跟他决斗做威胁,当然这只是玩笑而已,这不但没有让他们关系疏远,倒是增进了彼此的友情,感情。
不然在张显危难时,他们不但没有选择离去,而是情义更深,才使得张显能在短时间内,迅崛起,这都离不开他那些老部下真心实意的支持,不畏生死的鏖战。
说完了正事,张显想起了宋侗那具干尸。
他和罗烨在朱丹引领下来到县衙准备关押囚犯的地方,宋侗的干尸就存放在那里。
“神魂精血全被吞噬了,这琨骅甲虫还没达到最强时,危害就这么大,等他再次脱变后,还不知道妖异到什么程度,必须尽快将他灭掉。”
查看完宋侗的干尸,张显略显凝重的对罗烨道。
“你得派一部分精干人员,帮我尽快找到钱馥的行踪,鹰萧只是找到了那个少年的踪迹,却没能找到钱馥的行踪,想来他肯定躲在,谷阜山中,那里山高林密,地形复杂,想找到一个人不容易,我又的赶时间,又掉不出人手来,就得靠你的人了。”
“陛下,卑职倒有个人对谷阜山非常熟悉,他可以为你们向导。”
朱丹为张显推荐向导。
“那好啊,那你就把这人借我几天,就省去了很多麻烦。”
张显一听很高兴。
原来朱丹推荐的人就是那个朱俊,他原本是谷阜山中的老猎户独子,在朱俊十八岁时,老猎户不幸坠入悬崖,恰巧朱丹忽来雅兴上山打猎游玩,就把挂在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