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候完全无所事事了,虽然被暂时剥夺了侯爵,但是却没人敢不当他是侯爷,他毕竟是皇族一脉,暂时失势,不等于之后崛起,以他现在的性格,谁要是给他脸色看,被记恨了,到时来个睚眦必报,这谁也受不了。
没人给他脸色看,但是也没有敢靠近他,他便成了孤家寡人,每天窝在帐篷里,不知道鼓捣着什么,反正他那顶帐篷人要一靠近,便觉得阴森森的,时不时爆出一股阴寒之气,有几位巡逻的士兵因为不小心沾染了阴寒之气,不久后便一病不起,精血枯干而亡。
晋阳侯皱着眉,远眺舞阳候的营帐,面露忧色。
“我总觉得秦苏这半年来性情大变,莫非修炼了什么邪异之法”
“不会吧,皇家上乘功法很多,而侯爷修炼也只是为了强壮身体,非是专修,不至于去修炼邪异之法吧”
曹参军虽然是这样说,可心里却信了舞阳候修炼邪异之法的事情。
“算了,不管这些事了,他只要不捣乱就行了。”
舞阳候倒是安分了,晋阳侯却忙碌起来,他虽然派了大部分人押运辎重,但是还是阻止不了联军的袭扰,十层的辎重能安全运到大营的不足一半,而大营也时常遭受偷袭。
秦军和联军就这样僵持起来。
张显在东鲁城并没有露面,白天呆在城主府,看着赤邪送来的情报,天黑后就悄悄离开了城主府。
“公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呀”
凼叔跟着张显在东鲁城里转悠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张显有什么目的性,看样子好像瞎转悠。
“凼叔,你跟着就是了,若是嫌累就回城主府等我吧。”
“哼哼、、、”
凼叔摇着大脑袋。
“别想甩掉我。”
“我没想甩掉你,那你就不说话。跟着就是了。”
“、、、、”
凼叔夸张的捂上了大嘴。
“呵呵、、”
张显莞尔。
“就是这里了。”
又转悠了小半个时辰,张显停留在一处高墙下,凼叔瞪着大眼睛,想问什么。可忽然想起公子不让说话,忙又捂上了嘴。
这是处豪门大院,东鲁城为数不多的豪门。
“凼叔,我进去和这里的主人谈谈,你在这里等我一会。不过你可要注意了,我们身后始终有个尾巴,虽然甩掉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找过来,你最好悄莫声息的将他拿下,但不要坏了性命。”
“噢,我怎么没觉。”
凼叔吃惊道。
其实他们出了城主府,张显就现被人跟上了,所以他带着凼叔瞎转悠,最后将尾巴甩掉才来到这里。
“记住我的话了。”
“记住了。但是我揍他一顿,没问题吧”
凼叔心里恼着,他是来保护公子的,可是连被人跟踪都没觉,这算怎么回事,公子不怪罪他,可他老脸挂不住啊。
“随你便,但这人我留着有用。”
“好嘞。”
张显跃身进了这家大院,几个纵跃就到了主宅,这期间一众护院根本就没觉有人进来。可见张显轻功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夏末秋初,夜晚也很闷热,窗子都是开着的,屋内点着熏香。蚊虫不敢进入。
蚊虫不敢进入,人却敢。
张显轻飘飘的从开着的窗子飘进屋内,这是个客厅,已近午夜,这个时辰,客厅已经没有人了。但是有钱人就是任性,没人也点着一盏灯,因为有灯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