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得到军报,让他这久经沙场的老将都有些迷糊,同军参赵飞研究了一番,得出两个结论;一,这位援军将领是个白痴,二,疑兵之计。
“难道这就是全部的援兵”赵威翊疑惑道。
“斥候来报,这些是部分援兵,还有一部分离此还有近百里,人数不少却乱成一锅粥,看情形一时半会到不了。”赵军参看着碟报讥笑道。
“北方久无战事,四城常备军不过五万余,屯田军每城按四万计算,十六万,加上常备军二十一万,过我们一倍还多,但却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现在最主要的是注意西边滇西城那十万人马,如果他们轻装前进,五天就能到达,我们来到这里快二十天了,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可是抵不住滇西城那些精锐。”
赵武对北方四城来援并不以为意,他离开王城才五年,他对五年前的北方四城兵力部署非常了解,就算过了五年变化也不会太大,一是北方四城没有良将,二是苏沓本就对北方四城不太重视,如果说北方四城兵力有些底蕴的就属丹苏城,那里毕竟靠着黎国,但是却安排了个韩遂任城主,那么个白痴加贪婪的人,五年间实力不但不会增进,反而会摔落。
“也不知道大伯那边怎么样了肃王南蛮国国主赵肃派来支援的人马有什么进展了,东面那个倭国怕是指望不上,西面的武威国还是按兵不动,唉”赵威翊叹息道。
“恩,你大伯那不用操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还对付不了那个有勇无谋的大王子,那他也太辜负了你爷爷赵肃和赵文、赵武同父异母,赵文赵武是庶出的期望了,至于肃王的兵马,不要抱太大期望,他们出了雨林,到了平原毫无战力,武威国观望无可非议,我们顺利攻下巴苏城,他们就会迅出兵,否则呵呵”赵武分析透彻,参军赵飞点头赞同。
“看来我们是牵一而动全身啊,苏沓的援军来了,虽然是乌合之众,但是顺仪城那个第一勇士张显如果也来了,就不得不防啊。”赵威翊可不是纨绔子弟,二十几岁随父亲在沙场上锻炼了五年,睿智而彪悍。
“呵呵,那小子倒是个劲敌,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他被刺重伤,复仇军损失惨重,想恢复可不是短时间的事。”赵武并不在意张显。
“说的也是,我们潜伏在王城的探子回报,张显头段时间来过王城,看表面他好像伤势完全恢复了,我想,他这是做给苏沓看的,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到一个月就恢复了,那可真是神了,他的意图应该是想在得到苏沓的帮助,看来苏沓对他很失望,没有理会他,后来还不是灰溜溜的回了顺仪城,哈哈”赵飞说的没错,从表面来说,苏沓没有诏见张显,而张显在巴苏城呆了很长时间,后来走时就带了十个护卫,的确很凄凉。
“父帅,给我一万人,明天我吃掉那些援军。”赵威翊盎然道。
“恩,不过千万不要大意,蚁多咬死象这个道理你该懂,明天我要全力攻击南门西门,你从北门和东门各调五千人去支援东卫城,能解决了援军更好,解决不了就把他们挡住半天时间,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应该能破城了。”赵武同意了赵威翊请战。
忢月历三七九年秋八月初按中国农历,晨雾很大,神威军经过一夜急行军,虽然有三分之一的人掉队,但是张显对这个结果还是满意的,稍作休息后吃些干粮,正要准备围歼两卫城叛军,忽然出现异变,张显急命刘庸按兵不动,静待观察,晨雾弥漫看不清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