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张显诧异,这逍遥酒楼和其相连的、正门开在另一条街的怡红院是一家,可有王族背景,据说是苏沓的堂弟苏青的产业,谁敢在这里闹事,可真是觉得活腻了
“公子,卑职刚打听过,是苏太尉的儿子苏平海,同卢司直家世子卢亮,为争怡红院头牌易谷娘大打出手。”私下里铁头等同张显可以随意些,但是正当场合,可是不敢有丝毫不分尊卑举动,在张显身边的人也都非常机灵,张显一个眼神一句话,他们就能领会到百分之九十九,所以张显对酒楼稍一留意,铁头就很快就打听明白了酒楼里生的事。
“哦。”张显皱皱眉,他对一群纨绔子弟争风吃醋不感兴趣。
回到驿馆,天黑后栢占来了。
柏占悄然而来,在夜幕中,那些探子在他眼里就是个摆设,对他不起作用,凼叔端上茶,退到外间关好门,吩咐严文焕、刘栢等人注意警戒。
“公子,已得到确切消息,苏沓确定了出兵时间,中秋之后,有太尉苏凯挂帅。随军有御史大夫、护军都尉、内卫情报机构都统苏晖监军。
行军司马、参谋军师;乐余。
中郎将王礼
长史;郭图。
主簿;边川。
从事;夏琳、等”
栢占得到的情报非常详细,甚至连牙将名单都有,看来苏沓征楚计划已酝酿很长时间了,不过说到王礼时,张显一怔,栢占也露出讶异。
“我曾建议公主和刘一凡让王礼到军中锻炼,没想到苏沓安排个中郎将,呵呵看来苏沓要逐渐提拔他这位准驸马了。这个王礼大有利用价值,得精心安排一下。另外,我让刘栢找你查的那件事有头绪没有。”张显为这事一直心惊肉跳的。
“哦,公子怀疑苏沓故意放纵魏铜血洗相府”
“我觉得一定是,可是我忽略了这件事,把魏铜直接给了王允,苏沓要是怀疑我别有用心,就麻烦了,在这个关键时刻,不能横生枝节啊。”张显凝重道。
“恩这件事我查过,有迹象表明是苏沓放纵魏铜血洗相府,我们掌握了一个叫梁山的內卫,这件事他亲自参与了,不过当时感觉和我们没关系,也没继续查。”柏占回忆了一会也不十分确定道“据内线传出的消息,好像苏沓没太关注这件事,那个魏铜和他的人,进城不久就被韦弗从王允手里接过带走了,押进天牢里了。”
“难道我想多了,唉我们现在要格外小心,必须得依附苏沓才能得以喘息恢复继续展,韦弗今天来了,谈的还可以,他说苏沓过两天见我,可能我太紧张了,总是疑神疑鬼的,头痛啊。”
张显别看表面轻松,嘻嘻哈哈,其实心理压力很大,这一次勇士张显输得很惨,家底几乎败光了,别看他同韦弗说的豪气冲天,其实就为了能在苏沓心中给他加重点砝码,让苏沓认为他张显还有利用价值。
“公子不必苛刻自己,事情会好起来的。从种种迹象表明,苏沓还是偏重于重用公子,虽然是利用,我们何尝也不是在利用他呵呵,他所犹豫不决应该就是公子的伤势和我们所剩底蕴多少,值不值得他继续投入。”
柏占分析的和张显预测的差不多,张显重复了一边他和韦弗的谈话,柏占听完沉吟了一会“我想用不了两天,苏沓定会约见公子,公子也不必担心了,大事成亦。”
既然柏占这么认为,张显也就放下心来,毕竟柏占掌握的信息比他详细多。
主要的目的基本达成,两人开始谈其他事情,交换意见,制定策略。
心情大好的张显忽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