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被拉出来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女子,身穿碧绿的翠烟长衫,身段妖娆,凤眸潋滟。
女子上台后似不经意间往台下瞄了一眼,眼波流转,勾魂夺魄,荡人心神,引得台下的男人们集体丢了魂。
这估计是被主母拖出来发卖的,一看就不是个安稳的主,封晚晚暗想。
可就是有人吃这一套,当商家开价五百两后,就有人直接加价到一千两。
最后此女子是以本场拍卖会至今的最高价二千两银子被一富商买了去。
终于轮到姚姑娘了,铁柱子激动的手都在抖,两眼直盯着台上的女子“就是她,就是她,小姐,帮我买下她。”
封晚晚抬头看去,台上的女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她身穿一件微透的银红单罗纱裙,颜色甚是鲜艳,曼妙的身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只见她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虽然满脸的愁容,却仍掩不了姿容秀丽,让人更生怜意。
这样的一个美人,难怪令身边的这位傻小子念念不忘,宁可卖身为奴也要找到她的下落。
因为前面已有多位美女被拍卖,大众的审美已经疲劳,所以当姚姑娘被卖家喊价底价一千两时,并没有多少人跟封晚晚一行抢价,最后姚姑娘以一千五百两的价格被封晚晚拍得。
姚姑娘被管叔领进凉棚前,脸上还有微许不安,等看见买她的是一个年轻俊美的公子时神色才稍微安定下来,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认出站在封晚晚身边的铁柱子。
几个月的时间从一个富裕人家的小姐到被送进青楼,再到一个王府的小妾,最后辗转到了这奴隶的拍卖市场,每一次的转手对姚姑娘来说都是一个不堪的经历,现在的她也麻木了,她已经不求什么,只求买下自已的人不要那么不堪,现见对方是一个年纪看着跟她差不多大的公子,长相绝美,不似奸人,内心的忐忑才总算稍微放了下来。
近乡情更怯,说的也许就是此时的铁柱子,只见他始终低着头,不敢正视姚小姐的脸,常崆恶作剧似的捅捅铁柱子的背,铁柱子才大着胆子抬起头瞄了姚姑娘一眼,复又低下头。
封晚晚无奈的笑了,也不揭穿“管叔,我们回吧”
几人回到战王爷后,封晚晚让丫头们准备了水和一套新衣服,让姚姑娘沐浴后换上,她相信姚姑娘肯定不愿再穿那件有点微透的纱袍。
果然,半个时辰后,沐浴好的姚姑娘穿上了封晚晚为她准备的紫罗兰色的绛绡长袍,披散着一头黑而长的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知公子将我买下是要我做些什么吗”姚姑娘屈膝行了个福礼,婷婷玉立的站到封晚晚身前,沐浴时她一直暗想以面前这位小公子的相貌买下自已绝不会是让自已当一位侍妾那么简单,进府时她也看了,这里是战王府,虽然她来京时间不长,但也猜到战王府内唯一的小王爷不会是此刻坐在她面前的这位。
“你猜”封晚晚嘴角上扬,挑眉反问道。
“怒小女愚笨,猜不出公子的意图。”姚姑娘放在身前的两只手握的死紧。
“让你见一个人吧”封晚晚也不拐弯了“门外的那个,进来吧”
铁柱子自从拍卖场回来,就一直站在门外的院子里徘徊,估计这一会儿功夫,院子里一共铺了多少块石头已经被他数了n遍。
常崆到这战王府整天除了陪着他师傅,每天无聊的只差扯自已的头发数,今天难得见一场好戏当然不会放过。
所以当封晚晚喊人进去时,他也跟铁柱子走了进去。
进来的两人一个穿着葛布短衫长裤,一个穿着玉锦长袍,一个微笑的看着她,一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