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见这小子又开始脑补了,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各种脑补,说“把水煮开便行,水开了,能把虫卵,以及看不见的虫子杀死。”
庄子瑢仍然一脸的不好,“那、那水里岂不是飘着很多虫的尸体喝水时岂不是把尸体都给喝下去了”
宓月扶额,然后残酷地告诉他“你吃的鸡,就是鸡的尸体,吃的鸭,是鸭的尸体。就是吃的米饭,也是水稻的孩子。想一想你每顿饭,得吃掉人家水稻的多少孩子。”
“那、那我以后只吃青菜。”
“青菜也是青菜的尸体。”
庄子瑢一阵昏眩,然后头壳上一疼,被其姐敲了一记头栗。
庄秀娴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弄得她以前后看到茶水,心里都有阴影了。
宓月仍见镇民不相信她的话,跟李更明说“去找兴家父亲,把他那瓶驱虫丸拿过来。”
李更明喊了一个王卫去办,很快地,王卫把药瓶拿了回来。
宓月倒了三粒药丸子出来,目光落在老头子身上。老头子吓得叫道“你”
才张口,宓月手指一弹,三粒药丸都飞进了老头子的咽喉里,滑进了食道。
宓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了几个有虫斑的孩子,又找了几个症状有寄生虫的汉子,把那药都喂了下去。
接下来,又有两个汉子反应激烈,当场吐虫,其余人则捂着肚子找茅房去了。
这边如此热闹,早把镇长给惊动了。
镇长过来时,便有镇民哭着说镇上来了妖人施妖法,那些镇民都中了妖法,肚子满是虫子,一个个在茅房里拉了许多虫子出来,吓哭了不少人。
“加上小怪物兴家,共有四人还会口吐虫子,可吓人了,镇长得给小民做主,那妖人身边有不少人护着,没人敢近前。”
镇长一听竟然会让人肚子长虫,匪夷所思,为谨慎起见,让人去把镇上的几个大夫请来。特别叮嘱,一定要把医术最好的郝大夫也请来。
朝着古樟树赶去时,便见许多镇民既惊恐,又围着宓月一行人不让离开。
镇长来了,镇民纷纷让开一条路让镇长进去。
镇长走进圈子,首先看到的是地上的白色长虫,极为可怖,有几条未死透,正在扭摆着长长细细的身体。
一股恶心从胃口升起,镇长险些看吐了,连忙移开目光,落在为首的宓月身上,“是你在作妖法”
宓月无奈地说道“我再重审一遍,我是在治病,他们都生病了。”
“胡说”镇长怒道“你当我是傻子不成,哪有生病了是长虫子的”
宓月指着广场上的古樟树,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树”
“废话,福东镇的人都知道,这是樟树,几百年的老樟树。”镇长怒声说“你这是在戏弄于我”
“不我只是提醒你,樟树的作用有什么。”宓月说道“樟树有一样好处,便是驱虫。用樟树打成的箱子,用再久也不会长驻虫。许多人家还会将樟木磨成珠子挂在衣橱上,以达到驱虫的作用。”
镇长怒笑道“既你知道樟树能驱虫,便知道我们福东镇有这株古樟树保佑,平时虫蚁都极为少见,如何会体内生虫”
宓月忍不住也笑了下,说“此虫非彼虫,虫子的种类极多,除了蚁虫之外,这流动的河流亦是藏有虫卵的。不说这些瞧不见的,就说福东镇上有了这古樟树,难不成你们种的菜和庄稼都能没有虫子不成”
镇长语塞,庄稼怎么能不长虫子不长虫子的庄稼那叫仙田,不是凡间的地。“休要巧言欺哄,你们在镇上闹事害人,与我去官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