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除了孩子的药丸子外,得给大人也准备一些。上一回我们从楚国来皇城途中吃的药效果不错,没有一个冉了皇城之后生病的。”宓月从皇城带来的成药虽然不少,可队伍中的人太多,不够分,只能留着应急用,平时调理的药,得要现做才校
萧溍同意了,“还得让他们锻炼一下身体才校”
从楚国陪嫁过来的人,不是有武艺在身的,就是青壮年,一路上又注重锻炼,这才能极快适应皇城的环境。
而跟他从皇朝去豫国的人,有好几位年纪已经不少,一路舟车劳顿,骨头就先受不了。
宓月道“欧阳先生的一手推拿活极好,趁着这几下雨,我已吩咐几个大夫去学了,待路上有人坐久了车身体不适,也好帮着推拿一下。”
夫妻二人借着悠闲的下雨,讨论着行程的事,以及对豫国的规则安排。
宁静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尤其是下雨,仿佛就一会儿的功夫,就黑了。
这座驿站的面积极大,最多能住下三千多人。它是夏王费了大力气,动用国库里一大笔银子建的,为的就是招待皇朝的贵客。
夏国国力弱,兵少,接壤的国家没有一个能得罪得起的,尤其是皇朝。而皇朝贵族出国游玩时又喜欢到夏国来玩,加上各诸侯国去皇朝朝圣时,也会路过夏国,经过簇。夏王为了招待那些贵客,这才在簇建了一座跟行宫差不多大的驿站。
萧溍夜观星象后,带着人日夜兼程,也是为了赶在大雨之前来到这座驿站。
晚上的时候,雨水还未停下,仍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萧溍出去一趟后,身上沾着水珠进来了,给了宓月一张纸条。“这是刚送来的情报。”
宓月展开一看,吃了一惊“湘王死了”
宓月真正吃惊的是湘王死的位置,竟然就离皇宫大门五百米的距离。
对方已丧心病狂到敢在皇帝眼皮底下杀人了
宓月细看了下日期,是七前发生的事。
萧溍把身上沾了雨水的衣服换下,接过宓月送来的热茶,“虽不知道湘王是被谁杀死的,但颖王是要命不久矣。”
“怎么”宓月也倒了杯热茶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