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宓月正要开口,萧溍已转回身,含怒说道“我想知道,皇祖父打算怎么处置平遥王,怎么给我们一个交待。若是皇祖父的处罚轻了,那我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萧溍明晃晃的威肋,把皇帝给气坏了,“朕这才把你从宗正寺放出来,你又想关进去不成”
“皇祖父把孙儿关入宗正寺,是为了给百官一个交待。如今平遥王犯错,难道就不应该给孙儿一个交代吗”萧溍冷声质问。
若不是从妻子的神色中看出些端倪来,知道其中另有内情,他绝不会有现在的平心静气。
当然,如果交待得不让他满意,他也用不着平心静气了。
皇帝是看着萧溍长大的,这是个最无法无天的孩子,只要他心气不顺,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个是熊起来,能让他心肝脾肺肾都疼的熊孙子,偏生还奈何不了这熊孙子。
皇帝又是气恼,又是无可奈何,便把所有的气撒到湘王头上,喝道“湘王那混账东西呢怎么还不来”
一旁侍候的王通回道“已经派人火速赶去湘王府传旨,想必快到了,奴婢这就让人去催一催。”
刚喊了内侍去催,殿外便有人来禀,湘王到了。
湘王因为平遥王的伤势,正要进宫告御状,一听皇帝来宣,衣服来不及换,就匆匆地进宫了。
怒气冲冲的湘王冲进殿内,未等他告状,上座的皇帝已龙颜大怒,朝他怒喝道“混账东西给朕跪下”
湘王愕然,面对皇帝的怒火,他可没有萧溍的胆子去反驳,更没有萧溍的底气来反抗帝威,下意识地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皇帝把怒火全泼在了湘王头上,“你做的是什么混账事,教的是什么混账儿子,是谁给你的胆子纵容儿子为所欲为的派人潜入定安侯府去绑架个几岁的孩童,这是皇子皇孙该做卑劣之事吗”
湘王只知道儿子被人打得半死不活的,但具体是什么情况他还没有彻底了解清楚,被皇帝这么一训斥,脑子有点懵,只能求饶道“父皇明察,儿臣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儿臣早知道此事,必然会阻止其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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