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宓熙,昨日前往定安侯府参加小宴,被人潜入定安侯府,绑走幼弟,欲图加害。直到今晨,二弟宓峥才寻到鲜血淋淋的三弟。皇祖父,若是晚了一步,孙媳的三弟已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
宓月话中的悲愤没有丝毫掺假,如果小宓熙身上没有带着蛇蛊,他们又没有及时找到小宓熙,她今日看到的,就是小宓熙的尸体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宓月心头愤怒难平。对一个不足十岁的孩童,就如此的残忍,当真丧尽天良\0
“皇祖父,孙媳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平遥王,竟向那么小的孩子下手,这岂是有良知的人能做出的事皇家恩怨,与一介孩童有何关系为何要向孩子下此毒手孙媳今日恳请皇祖父作主,给孙媳与两个弟弟一条活路”
皇帝已震惊得站了起来,问“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平遥王做的”
“二弟搜寻到藏着幼弟的院子时,与绑匪大打出手,在自保之下,伤了绑匪。天都府衙役也奔来相助,将绑匪押入大牢之中。之后孙媳才知道,那绑匪头目就是平遥王本人”
“来人”皇帝怒不可遏,立即喊道,“去传天都府尹”
皇帝负手,怒容满面地走了几圈,又安慰宓月说“此事若是查实,朕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多谢皇祖父。”宓月郑重地行了谢礼之后,又哀伤地说“孙媳还恳求皇祖父一事,请皇祖父把孙媳也关入宗正寺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不在之后,随便一个人就能来欺负豫安王府,先是冯训达杜驰之事诬蔑到豫安王府头上。如今直接又向孙媳弟弟下手,孙媳一介弱女子,已惶惶不可终日,整个豫安王府也六神无主,人心惶恐,原先与豫安王府交好的人,也一个个离去”
宓月平静地诉说,脸上没有一滴泪,但皇帝看着殿中女子一身的雨水,可怜之极。再想到豫安王府如今的处境,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加上皇帝本就要重用萧溍,自然容不得豫安王府被人打压得不能翻身,马上说道“溍儿在宗正寺呆的日子也够久了,朕会下令解了他的禁足。”
宓月眼睛一亮,满怀期待地看着皇帝,“皇祖父是要现在就放了王爷出来吗”
皇帝本想说明天,但见宓月充满期待的目光,又见孙媳现在狼狈的样子太过可怜,反正都是要放的了,也不费这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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